夜黑星繁,薛飞蒙着脸坐在武阳县县令寝室里的椅子上,薛飞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武阳县县令:“说吧,下面的圈地是怎么回事?说实话呢,大爷我就放你一马,如果说假话,大爷我手里这把刀可是要见点血的!”
武阳县令跪在地上,他眼睛一转:“大爷啊!大爷我是冤枉的,都是下面的人这么干的,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的啊!”
薛飞看着他笑了,刀冲着武阳县令飞了过去“啊!啊!”武阳县令的耳朵被刀削掉了。
薛飞:“这次是耳朵,下次就是你的手,再下次就是你的命,我劝你一句说实话的好,我脾气不好,说吧!”
武阳县令捂着自己的流血的地方,他跪在地上哭着说:“大爷,你放心我说,是这样的,上面让我安抚灾民,让圈一个空地建立灾民区,我的幕僚就出了这么主意,所以”
薛飞:“所以呢,百姓没有地了!他们没有地就没粮食,他们本来不是百姓但是我看很快就是了吧!你们县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担得起的,你上面肯定有人吧!说说吧!”
武阳县令听了这话不说话了,薛飞呵呵一乐:“你说是我这次是削哪个地方?听说宫里的太监进宫之前都得净身,今天本大爷就让你体验一下如何?”
武阳县令感觉自己下面一凉,他求饶:“大爷我说,我这就说!是晋阳王家和我说的,如果这件事办的好,就让我再上一个台阶!”
薛飞喃喃道:“晋阳王家?呵,你说的可是真的?”
武阳县令哪敢说假话,他害怕这位大爷真的敢杀自己:“小的不敢说假话!我和晋阳王家来往的信件就在博古架后面的暗格里,,小的可以拿给大爷看!”说完武阳县令到地方拿给薛飞拿出来他和晋阳王家来往的信件。
薛飞翻看着信件,他心里不禁冷笑,薛飞看着武阳县令:“这些东西我先拿着,这样你写一份认罪书,我有用,还有你这些年来贪污而来的钱财也交代清楚吧!还有你做过的缺德事都写清楚了!”
武阳县令不敢不从,他赶紧写,大概两个时辰后,三更最后的一个叫更声落下后,武阳县令把认罪书交给了薛飞,薛飞让武阳县令把他的名字还有印章都写在了认罪书上。
薛飞扯下了床幔蒙上了武阳县令的被麻布堵住嘴的夫人头上,他慢慢走进武阳县令冷声对他说:“下辈子做一个好人,少做缺德事!”说着薛飞袖里的冷箭一出,一箭毙命。
薛飞走出房间,脚轻轻一点,屋内没有一点声音,薛飞决定自己亲自回一趟皇城把这件事亲自告诉朱泉。
乡间的小路上响起马踏声,一个人伴着月色前行,时间慢慢流逝,朝阳东升,议政殿也是开始议政了。
薛飞在午后才进入皇城的,他先回到连城镖局,薛飞洗个澡后他穿着紫色的衣服看着阿三:“王府里面有没有什么情况?王妃怎么样了?”
阿三:“回主子,没有什么情况,王府里面一切都好!”
薛飞点点头:“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你帮我准备好一套夜行服,还有鞋袜还有一点碎银子,还有马匹帮我喂好!”
阿三得到吩咐就下去准备东西了,而薛飞看着沙漏里面的沙子流到的地方,他知道自己可以进宫了。
午门的一个小侧门在午后慢慢开启了,此刻一个穿着守城卫衣服的人走进了皇宫,此人正是薛飞。
薛飞躲过守城卫和禁军的巡逻,他来到上书房附近,薛飞正好看见刘非身边的小徒弟在送东西,他扔一个小石头子给那个小太监,就把他叫到自己跟前问他:“皇上忙不忙?”
小太监小声道:“哎呀,公子这是要见皇上?奴才这就给公子通报!”说着小太监回到上书房内通报,薛飞在外面等着,不大一会儿小太监把薛飞从别处带进上书房。
“卑职参加皇上,给皇上请安了!”薛飞跪在地上给朱泉行礼。
朱泉看着手里的奏章:“起来吧!有什么事情让你回来的?”
薛飞从怀里拿出信封:“事情重大,卑职不好做主,这件事还请皇上做主!”
朱泉听了这话,他把奏章放到一旁,他指着刘非,刘非知道这是让自己拿东西去,刘非走到薛飞跟前,把他手里的信封递给朱泉,朱泉打开信封,他看见武阳县令的认罪书,薛飞接着把武阳县令和晋阳王家来往的信件也给刘非了。
朱泉看完后,他怒道:“好啊!本来朕想放过他们一马的,可是他们朕的好子民啊!他们今日是想安排人手进入朕的朝堂,明日就是要做皇帝了!薛飞!这件事你先不许说出去!至于其他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还牵扯到其他世家和晋阳王家的事情,你能自己送就送回来吧,不能的话就让沿途的锦衣卫送回来!”
薛飞低着头应是,朱泉挥了挥手,薛飞看见就退出上书房,薛飞赶紧走出皇宫,朱泉按着自己的头,他在书案上看着薛飞交给自己的东西,他自语道:“朕,会给你一个风清气正的朝堂!”
刘非在朱泉跟前,可是他也没有听清这句话,朱泉说完这句话后接着处理奏章。
三日后,武阳县令的去世的消息和死因都被传遍了武阳县,而刘三家里的地也还回去了,薛飞知道这件事后,他接着在皇城附近的府县里处理“事情”。
薛飞此刻在一个树林里的烤着野兔子,晚上他打算去这个府衙里走一走,顺便打探一下这个府州里面有没有什么冤情和贪官污吏,薛飞吃完后用手帕擦了擦嘴后,他要进城了。
一个老汉挑着木柴进城,薛飞就是这个老汉,进入城里后薛飞打探好府衙的位置后,薛飞来到了一个破庙里等待着天黑。
“哎!你谁啊!哪来的?”一个中年乞丐冲着薛飞问他话。
薛飞猫着腰,低着嗓子说:“我啊?我是进城卖柴的,这不是到这歇会脚,我一会儿就走!一会儿就走!”
这个时候破庙里进来一个小乞丐,刚才问薛飞话的中年乞丐看见小乞丐进来走过去冲着他的头拍了一下:“小子,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晚?老子的孝敬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