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刚想爬起来,他又一个饿虎扑食地压上玉梅,乱亲。
玉梅忙伸手一边推他,一边大喊:“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大白天的,你真是混蛋!万一来人咋办?”
来宝一边伸手扒她,一边哈哈笑道:“你说不要,我就偏要,大白天,你公公可以干,老子又岂能不可以干呢?老子就要干,老子就要乐。你这臭婆娘嘴上说不要,心里其实是特别想要,你不要约我来干嘛呢?你少装正经了,你就是德全父子的玩物,拉尿的马桶。”
随着他的这些话完,他就正式地对着玉梅狂冲猛挺地折腾了起来。
一个多时辰的暴风骤雨过后,玉梅似一只被剥了虾仁的虾壳一样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张大着一张嘴巴狂喘热气。
来宝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他穿上衣服,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扬长而去。
他走到玉梅洗衣服的地方架起鱼杆安心地钓鱼,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玉梅走来了,她小声地问:“钓了没有?要不要在此吃饭?”
来宝伸左手托起她的下巴,双眼眯眯地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地反问:“是不是觉得特爽,特刺激,特有滋味?如果觉得我行,我强过了德全父子,你就去做一顿丰盛的饭给我吃,好好犒劳犒劳我。我下次才会更加卖力地让你爽,让开心,快乐无比。”
他的话才到此玉梅伸手就打下他的手骂:“呸!你这个无赖,恶魔,你赶紧去死,越快越好。”
骂完她弯下腰提起衣服,转身就走,来宝转身望着她的背影略微想了想,静心地钓鱼。
不多久她就听到了玉梅叫自已吃饭的声音,他高兴不己地走向玉梅家。他这次进去在玉梅家里呆到第二早上,吃过玉梅做的早餐才走。
他一边走,一边想:自己是有头脑的,玉梅己经被自已征服了,如果她不喜欢自己,她就不会做那么丰盛的饭菜慰劳自己。她不喜欢自己,她就不会在床上那样地猖狂,自己要想办法收拾德全独占,独享玉梅的身体。使她深深地迷上自己,让她对自已欲罢不能后,再利用她把她的妹妹玉娟,弄上手,开了玉娟的瓜,才能显示自己的真本事……
他刚走到十字路口文强就满脸堆笑地迎上他喜滋滋地问:“老大,你干嘛去了?从昨天下午就一直不见你了,我忧心忡忡。我到处找你,我请的媒婆都到家在等着你了,你应该不会放我鸽子吧?我爹我妈讲了,这次相亲成了,给你二两辛苦费,绝对不让你白跑,白忙活,你觉得咋样?”
来宝嘿嘿笑道:“我说了帮你就不收钱,不要再废话了,去哪里呢?”
文强马上喜笑颜开地回答:“当然是去我家喝酒吃早餐,我家都已经准备好了,走,走。”
说完他伸手推来宝,来宝没有动,他只问:“我问的是去哪里相亲?我已经吃过早餐了,告诉我地址就行。”
文强忙说:“去赤溪村相亲,有点远,你找不到的,必须同媒婆一起去才行。”
来宝一点头说:“我知道,我不去你家吃早餐了,我在路口等着,你去叫媒婆来就成,快点,天热,别磨叽。”
文强一点头,高兴地匆匆走了,来宝慢慢地走向路口。不多久媒婆与文强来了,文强反复地叮嘱了来宝一阵,才让媒婆领着来宝走。
来宝与媒婆王大妈坐着文强租来的马车颠颠簸簸了好几个时辰,一直到下午才赶到赤溪村。
媒婆领着来宝走到村尾的一家门口大喊:“李老板,我领着一个小伙子来你家相亲,你不出来迎接吗?”
随着她的这几句话落立马从屋里出来七个男男女女,个个睁大双眼对着来宝上下不停地打量。
一个四十大几,五十不到的瘦个子庄家汉,他双眼望了来宝两眼就咧着满口黄牙嘻嘻笑道:“王婆子,你给我介绍这么个公子哥干嘛呢?我是粗人,农民,我女儿是个放牛娃,这事恐怕不成吧?”
王婆子脸一沉,很不高兴地说:“废话了,这公子不是游手好闲的那类,他家也不是财主,只是个日子过得去,有些节余的人家。他家在镇上有铺子,他家也种地,养鱼,也是个农民。我王婆子做媒都是选择门当户对,才开口的,我做媒几十年了,很少不成的。”
瘦个子老汉这下才说:“那好,请进,请进,我就是看这个年轻人细皮嫩肉的不像个农民。他这模样是书生,我担心他看不上我女儿,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口水。”
说完他将王婆与来宝领进屋里坐下,一个与他年龄不上下的女人就端来了两碗茶。
王婆子喝了口茶呵呵笑道:“这小伙长相像他妈,加上是很上山下地,日晒雨淋,他是在家开铺子,所以看着细皮嫩肉的。他也确实读过四年书,不过他的父母都在种地,他们家乐意娶农民家的姑娘,所以我带他来看看,相相。他过两天满十八了,你家姑娘我记得也十八九岁了,正好配,叫你家姑娘来,让他俩见见。他俩乐意了,我们就正式谈,他俩不乐意那就真不必浪费时间与口水了。”
汉子一点头,抬起手一边招,一边大喊:“来,二丫头,你自已过来瞧瞧,看你中意不?我是中意这该子的。你来,别害羞,让这公子哥也见见你,看他的意思如何?”
随着他的话落,一个十八九岁,穿一身粗布衣服,长一张瓜子脸的姑娘来到了他的面前。
姑娘只迅速看了来宝一眼,就一点头又匆匆走了。
王婆子忙对着来宝问:“他们家就这样,姑娘见了,你乐意不?”
来宝心想:这姑娘配文强卓卓有余,便点头笑了笑。
王婆子当即对汉子呵呵笑着说:“可以了,叫你家人做饭,备酒,招待新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