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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6章 震惊绣春楼

唐渊观那青衣女子,身形窈窕,面容清秀,细眉若柳,朱唇如樱,只是着了淡妆,给人一种清淡素雅之感。

见到唐渊,女子也是有些意外,便掩嘴轻笑道:“薛公子今日竟不是只身前来。”

虽然掩住了小嘴,却依然笑靥如花,便只是惊鸿一瞥,也让人印象深刻,唐渊整了整衣服,站起身,礼貌作揖道:“唐渊。”

“好名字。”女子移步走进雅舍,步伐轻盈却不失稳重,每一步似乎都经过刻意丈量过,竟好似分毫不差,可谓步步生莲。

唐渊笑道:“如何说是个好名字?”

“渊者,深水也,这深水,如江似海,有形容说,学识渊博,亦有形容说,渊渟岳峙,试想父母为之名如此,定是希望其见多识广、品德高尚,如此,当然是个好名字。”女子微微福身道。

唐渊闻言倒是笑了:“被你这么一说,我这名字还真不错,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再次福身:“风尘中人,哪里有什么名号可言,若公子不弃,称呼小女子心蓝便可。”

薛贵笑道:“你也别这么拘谨,唐老弟不是外人,几日没见,你倒是清瘦了些。”

心蓝道:“薛公子记挂小女子,是小女子之福。”

薛贵点了点头:“我这位唐老弟乃是岳老先生的莫逆之交,你若与他相处得好,以后定然会过得更好一些。”

心蓝闻言,立刻站起身半蹲行礼:“唐少爷竟能得岳老先生赏识,心蓝失礼了。”

唐渊被心蓝突如其来的大礼吓了一跳:“姑娘快快请起,你这是……”

薛贵道:“岳老先生也算是她的半个救命恩人,她有如此反应,也没什么意外的。”

“原来如此。”唐渊点了点头,问向薛贵:“你平日里总是来这里吗?”

“没错。”薛贵说着,看向了心蓝。

心蓝道:“平日里承蒙薛公子照拂,心蓝才能在这风花雪月之地偷得一丝清净。”

“以后,可要你多照顾她了。”薛贵饶有深意地看着唐渊。

唐渊急忙摆手:“我哪有那个本事。”

薛贵笑了:“我看人还是很准的,便是今日你不来,我明日也要到你府上和你说此事。”

唐渊略微思忖道:“你要出门?”

“是,父亲托我出门办点事,估计要一两个月才会回来。”

唐渊点了点头没有多事问薛贵要去哪,只是道了句:“那今日便预祝仁英兄一路顺风。”

说着,唐渊便下意识抄起桌子上的酒杯,可是里面却空空如也。

唐渊怒了:“酒呢?我的酒怎么还没来!”

似是早就安排好了一般,唐渊刚刚问完,黄旭便抱着两坛子酒闯了进来,谁知道偏偏让门槛给绊了一下,两坛子好酒脱手而出,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陈小涛眼疾手快,抱住了一坛,。

“啪!”另一坛子酒就没能幸免了,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刹那间便四分五裂,酒水洒了一地。

唐渊心疼地看着流了一地的酒,刚要发作,便意识到有美女在测,黄旭瑟瑟缩缩地跪在地上,看都不敢看唐渊一眼。

“没摔坏吧?”唐渊语气关切地问道。

黄旭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唐渊,目光之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少……少爷,我没事……都是我不好……糟蹋了少爷的酒……”

唐渊心里这个恨啊,他真是想让黄旭赔自己这坛子酒啊,但偏偏不能在这里失了风度,只好淡然道:“人没事就好,这么毛手毛脚的,以后多注意些,回去吧!”

黄旭如蒙大赦,磕了个头便一溜烟跑没影了。

“唐老弟,不是我说你啊,这下人可不是这么个管法啊……给你造成了损失,就要惩罚。”

唐渊笑了笑,一脸的云淡风轻:“无非就是一坛子酒罢了,怎么能因为一坛子酒就惩罚下人,他们也不容易,只是扰了二位的雅兴,唐渊倒要赔不是了。”

“唐公子为人宽厚仁慈,小女子佩服……”

薛贵闻言面皮不禁抽了抽,唐渊还仁慈?你是没见过他在喜宴上面如狼似虎咄咄逼人的一面好吧?他要是仁慈,那少爷我岂不是可以称作是佛陀了?

心蓝的俏鼻微微动了动,不由得赞叹道:“这酒,很香。”

薛贵爽朗一笑道:“这可是只有唐老弟才能够酿出来的酒,不禁味道甘醇,而且能够延年益寿,今日你在,能有此酒喝,可是有口福了!”

唐渊给陈小涛使了个眼色,陈小涛立刻会意,把酒坛子里的酒倒入了精致瓷质酒壶之中,他倒得小心翼翼,生怕有一点洒落出去,刚刚少爷那眼神的意思分明就是“你小子把酒给我倒壶里,敢漏出来一滴你就给我舔了”,自己哪里还敢怠慢?

心蓝微笑给唐渊和薛贵满上,看到唐渊和薛贵肯定的眼神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这一杯,祝唐公子生意兴隆,祝薛公子一帆风顺,早日归来。”心蓝笑道,一饮而尽。

酒刚入口,心蓝的眼睛便微微睁大了些,这酒闻着便香,没想到入口的味道更佳美妙无比。

“这酒,当真是极品。”心蓝由衷赞叹道。

“若姑娘喜欢,回头让小涛送过来一些便是。”唐渊难得地大方一次。

“心蓝一介小女子,如何敢让唐公子赠酒。”

“无妨,无妨。”唐渊优雅地摆了摆手,完全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轰隆隆……

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传来,下一瞬,雅间门口便站满了人。

“这是什么酒,如此之香醇?”一个书生打扮的人问道。

“是啊!”书生身边的虬髯大汉嚷道:“老鸨,出来!你们这有此等好酒,竟然还拿王家的酒来糊弄我们?”

虬髯大汉一嗓子下去,其他人也纷纷抱怨起来。

“就是,分明是有所偏袒!”

“我们要喝此酒!拿不出酒来,就退我们酒钱!”

“对,你们可说过,如果我们在这里喝的不是山城最上等的酒,便退我们酒钱!”

老鸨急匆匆赶来,见到群情激昂,也是有些慌了阵脚,不停地摆着手绢,急忙道:“各位息怒,这酒不是我们绣春楼的酒,是那位唐公子自己带来的啊!”

众人看向唐渊,纷纷眼冒绿光,眼看着就要闯进屋子里来。

薛贵站起身来面若寒霜:“这绣春楼是什么地方,能容得你们如此放肆?”

众人见到薛贵,都是一惊,纷纷行礼:“薛少爷。”

“唐渊是我兄弟,我看你们谁敢动他?敢在绣春楼撒野,也不问问这是谁的地盘!”

众人闻言,纷纷缩着脖子,倒是那书生微微直了直腰,看向唐渊:“敢问兄台,这酒从何而来?”

唐渊摆弄着手中的酒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自然是我家酿的酒。”

“再请教,兄台可是咱们山城人?”

“虽不是山城人,但在这里暂住些时日,这酒便是借用唐记的酒坊酿出来的。”

书生闻言,向薛贵做了个揖道:“薛少爷,这绣春楼的管事告诉我们在这里喝到的酒便是山城最好的酒,如果不是,便会退钱,现在唐兄说这酒乃是在唐记酿造,自然也算这山城的酒,这酒和我们所饮之酒,判若云泥,如此我们想要索回酒钱,又谈何放肆呢?”

老鸨无助地看向薛贵,但薛贵也没办法,人家书生说的句句在理,总不能不讲理吧?

书生见自己占住了理便道:“除非,这绣春楼也能将此酒卖给我们,否则,便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