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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切归于宁静

日子一天天过,天渐渐转凉,秦夏预产期将至,周围人都有一种如临大敌之感,每天都紧张兮兮,她的公公婆婆,爸爸妈妈已经制定一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作战方略,一兵一卒一草一木皆安排妥当,确保万无一失。

可怜的是袁旭,彻底放弃工作了,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秦夏一个重呼吸他都紧张到不行,常常被戚浩鄙视。一切都没有变,他们四个还是有事没事一起聚聚,侃侃,四个人一旦相聚没有人会去提欧轩楷,仿佛大家都不认识他。简禾,一直都希望欧轩楷可以和他们一起,她也为此作过努力。

欧轩楷回国第四天,一切都安排好了,那天她陪欧轩楷租好房子,置办好家里家具,时间还剩一大把,发愁该如何打磨。此时,欧轩楷提议,邀秦夏他们出来聚聚。简禾自是乐意的,她是多么渴望楷早点融入她的生活圈,积极响应,略带紧张打通了电话。

“宝贝,蜜恋的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感动死我了。”

“可不是么,明明昨天晚上才和你见过面,我现在就想你了,你知道我是一个行动派,这不电话立马敲过去。”

“那你怎么不立马出现在人家面前呀,你明明爱他比我多,我好伤心。”简禾,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那家伙竟然真哭了,吓得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亲爱的,你、、、、不要哭、、、、怎么了,不会真哭了。”简禾吓的口吃了,电话那头袁旭也紧张询问,刚刚还好好的,说哭就哭了。这边简禾急的挠头,也不敢挂电话,就一直听着电话头的动静,半个小时过去,情况依然没有好转,欧轩楷用眼神询问出了什么事情,轻轻摇了摇头,递了个安心眼神,他也就了然了。

四十分钟过去,那头的小妮子哽咽着说:“宝贝,我害怕,害怕我没有以后再没有像这样斗嘴的机会了。”蕴量已久的泪水蜂拥而下,简禾,压抑哭声,她怕秦夏会听到,她情绪不能起伏太大,整理好情绪。

“臭丫头,你吓死我了。听着,丫头,我只说一次,你给我好好记住了,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死了墓地也选一块。”突然,简禾掌了自己嘴巴,脑子短路了,说出不吉利的话。

“不能说那个字,我掌嘴。”

“宝贝,没事,怎么办这回真的感动要哭了。对了,你打电话是有事找我吗?”

“额,是呀,晚上有空吗?我们聚聚、、、、、和欧轩楷。”话说,秦夏情绪转化也忒快了点吧,一慌神,觉着她不会因为无聊演出戏调节调节她无聊的生活,因为她肚子异常大,袁旭给她下了死命令,不能有一丁点大动作,对于安静绝缘体的她,绝对无法忍受,唉,又被这鬼机灵耍了,无奈笑了笑。

“好呀,一定会把地址直接发我,不能选太远。”

“知道,我订好和你说,好好休息吧。”挂了电话,心情愉悦,赶忙和欧轩楷商量聚餐地点。

考虑到秦夏情况,他们选择一家环境很好的养生餐厅,他们有专门针对孕妇的健康套餐。基于两位男士,一个只从他家夫人嘴里听了故事,知道男主角是何许人也,却未识过真人相;另一位压根不知道对哪面那位儒雅男士是何方神圣,简禾没有和他提过秦夏任何事。

介绍后便也算相识了,秦夏,简禾和欧轩楷算是老相熟,六年没见,现有话题是没有的,为避免尴尬失礼,秦夏便主动提起他们在学校那段开心日子,以及后来学校发生的各种事情。袁旭插不上嘴,也懒得插专心照顾老婆,一会布菜,一会倒水,乐在其中。戚浩知道他家老婆尽最大的努力去维护她朋友的心,从她的举止他懂她的心思,也许因为他这细腻的心思,秦夏才接受他的吧。

一顿饭下来,桌上气氛很融洽,后来一直都是戚浩和欧轩楷聊他们男人的事,疏远不失礼貌,餐桌礼仪都玩的如火纯青。回去后,秦夏收到一条短信:亲爱的,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短信给袁旭看,“老公,我做的很明显,我已经极力掩饰了,还是被看出来了?”“你做的很好了,简禾本来就很敏感,她也知道一些裂缝不是那么容易缝合,慢慢来。”

以前听秦夏在他面前说欧轩楷和简禾,他还蛮佩服简禾,是一个执着爱情的女孩,无论时间怎么流逝她都不忘初心。今天看她和欧轩楷相处,一个疑问萦绕脑海:欧轩楷真的还爱着简禾?秦夏很是苦恼,她想祝福简禾,想要她们一起幸福,想要他们的孩子一起成长。

然而,秦夏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简禾,不是真的爱欧轩楷,她对他只是六年来沉淀的执念。秦夏是一个什么事都遵从本心之人,今天她尽力了,简禾不会怪她的。“呜呜。。。。。。。老。。。公,我命真苦,都是孕妇了,还要动脑子想事情。”“哈哈哈。。。。。我的错,不能替夫人分忧,小子马上想办法把夫人的烦恼解除。”捧着秦夏妩媚的脸一顿狂亲,他力度把握刚刚好。

满屋漆黑,厚重窗帘阻挡了最后一丝亮光之路。简禾,好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回想餐桌的情景。秦夏的勉强尽收眼底,她知道她尽力了,一点都不怪她,往后她定加倍努力,帮助欧轩楷融入他们的生活。又有努力的动力啦。迷迷糊糊步入梦想,一个惊魂Call活生生撕碎了她的美梦。

“喂?哪位?”

“小懒虫,不会睡了吧。”

“没呀,你看到我睡着了?”抵死不承认才是最聪明的,绝对不能让他有机可乘。

“哈哈哈。。。。。小无赖,今天你肯定累了,忙活一整天。”欧轩楷有点愧疚,回来多。数都是她在照顾他,禾,再等等。

“嗯嗯,的确有点困了,你还在加班工作,今天就不能好好休息下吗?”

“我们家小火龙发火了,没有再工作了,准备睡觉了。禾,我想你了。”

“我可不想你,赶紧睡吧”脸上有点热热的。

“嗯嗯,晚安。”

“晚安”

即使有哪些存在,记忆中的那天是在他俩蜜意中结束的,简禾,以为那天是好的开始,那怕过程曲折,如同那一整天一样,会是好的结尾。然而,态势不是像他所想那样,自从那次聚餐之后,他们没有再聚过了。

一则确实是因为秦夏不方便了,二则是她真的不能从心底接纳欧轩楷。夹杂在爱情和友情之间,她的确很难解决,好在欧轩楷从来不给她压力,还不断的安慰她,时常带着她去和他的朋友们喝酒,慢慢她与他们以及他们的家属都比较熟了,女人们聚在一起便是一出戏呀。她融入了他的生活圈之中,可是他何时才能走进她的朋友圈。

第二天一早上班,简禾就被大老板叫了过去,先是使唤她帮忙买早餐,后又让她帮着煮茶,一上午她干完了秘书所有的工作,屁股刚碰沙发,开完会的大老板回来了,赶忙装样子。

“别装了,还不能坦诚点。”

“大老板,不装你又该骂我,没有礼貌了,反正你永远是有理的一方。”不予理论,和老顽童说理是自找不痛快,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明明都是近之人了,脑子咋一点都不愚钝呢。简禾脑子飞快寻找答案,怎奈一无所获。

“该不会在心理骂我了吧?”

“谁敢骂你呀,不过,老板,你干嘛让我干你秘书的活?难道是嫌我挣得少,找个法子送点钱给我,要送钱直接送即可,我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你脸皮有多厚,我还是知道的,你放心我不会便宜你的,义务劳动,秘书今天请假了。”

“那我可以回去了吧,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赶紧走,不然不是他老狐狸气死,就是老狐狸被她猎杀,不走,不敢保证这里不会成为凶案现场,早走早解脱呀。

“等等,你。。。。最近有没有与戚浩联系?”戚源中拦住了她,他很久没有戚浩的消息了,说来他习惯了戚浩玩消失的疗伤方法,再深的伤,给他一个星期,伤疤自结。如今,已两个星期了,那小子还是没出现,不免有点担心,最主要是他老婆,天天念叨宝贝儿子。他闭关疗伤谁都不会理睬,唯独简禾。

“没有,我很久没有和他联系了,不过,你也别担心,过几天秦夏孩子出生,他一定会回来。”一位古稀老人,纵横商场的雄鹰,此时,满眼都是对儿子的担心。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六年来没有少让他们担心。

“好,你回去吧,要是他回来了,转告他,他妈妈担心他。”

“好,那我去工作了,你老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逃之夭夭之际,抓住机会气气老顽童。

“死丫头你活腻了呀。”路过的敏慧抓住简禾,向老总办公室里探探头,紧张地问:“禾姐,老板咋啦,整座大楼被震的抖了三抖。”好奇心驱使她一定要获得第一手资料,午饭时,好八卦八卦。

“没事,可能是别我气的,去工作吧”下属面前她还是会收敛一下,工作期间是她展示不苟言笑一面的最禾机会,她是不会放弃的。

上午美好的时光都耗在了老总哪里了,没有机会处理自己的工作,一上午积压了一大摞文件,头疼呀,看来下午有一场硬仗要打呀。还没开始工作,电话响了。“哈喽,吃午饭了没?”“还没呢,想邀简美女一起共进午餐不知可否赏脸。”“既然大爷您都开口了,小女子我,又怎会薄了您的面子呢?”“那请美女移驾,大爷我早已侯于楼下。”“哈哈哈,等我几分钟。”

真幸福,仿佛回到了那学那会,欧轩楷几乎没有都等着她一起吃饭,有时他下课晚于他,他便帮她提前订好外卖,一直以为这样的生活不会有了,没想到一切又回来了,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幸福,补好妆,收拾好东西下楼。一路小跑来到一辆车旁边,冲着站在车旁的人调皮一笑,换来一记深情的额头吻,两人携手走入旁边的餐厅。刚刚发生的一幕,全数落入戚浩的眼中,坐在驾驶座上,傻傻看着前方,新结的伤疤出现了细缝。

由于简禾一会还要上班,两个人就简单的点了点喜欢吃的菜,边吃边聊不甚开心。回到办公室马不停蹄的开始工作,门口站了个人都没有发现,她专心致志工作,他兴致怏然欣赏。

“没想到我们的小禾禾工作起来这么迷人,我这点花花公子都差点被迷住了。”一副嬉皮笑脸,街头小流氓的既视感呼之欲出。

“你回来了,赶紧从实招来是从哪个美人堆转出来的?”

“知我者,小禾禾也,刚享受完美女宴,豪华游轮,白金七星级酒店,各色美女,各种好酒,玉帝的待遇也只能这般了吧。小禾禾想不想去,想去带你去,除了美女帅哥更好一个比一个俊。”

“我没兴趣,作为朋友,我奉劝你一句,注意身体,你是独苗,有任务在身。”

“哇呜,小禾禾真关心我,不过,我的身体撑到生个儿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小禾禾你急不要操这份闲心了。这不,给你带了份礼物。”豪迈的把礼物塞入简禾的面前,用眼神示意她打开。

“礼物,要审核的,贵重礼物可不会收,提前说好,一会退了回去可别哭鼻子。”

“不要磨叽了,给你的礼物我会买贵?”是呀,给她的礼物从来都不是最贵的,但是确实最精心准备和最有意义的。他送给她的每份礼物都有着寓意和故事,撇一眼堆在一旁的资料,厚厚的一摞,最上面贴了个便利贴:下午完成。

“小禾禾真能干,一下午看这么多文件,一个月挣得应该也不少吧?”

“还不是拜你所赐,整天被你们这些资本家榨取,早晚会连渣都不剩。”

“我和你们公司没有任何关系,账不能算我头上,冤大头的帽子戴不起。”简禾还在认真拆礼物,结打的太复杂。而且一份礼物一种结,要是有什么拆结大赛,参加了冠军非她莫属,虽然结复杂难拆,有时一个结要耗上一个多小时,但是她从来没有用剪刀剪断,都是她一步一步,一点点的拆。第一次,简禾收到戚浩送的礼物,上面打了一个心的结,拿到手她就被上面的结深深吸引了,迫不及待去拆礼物,可是花了一个多小时依然没有打开那个结,气得简禾拿起刀子,一刀剪断。戚浩看看着那个结,脸上痛苦的表情刺痛了简禾,她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却伤到了他,她诺诺的道歉,戚浩没有任何的责备,只是催促她赶紧看礼物。自此,无论多么难解的结,她都会耐心的去解。

“啊,我解不开,不拆了,还要赶工作,晚上回家慢慢拆。”解了会,没有开失去了耐心,只好放弃,加之真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不想晚上加班。

“那好吧,大忙人你忙你的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还要去老头哪里报道。”

“祝你好运。”注视戚浩离开的方向,她轻轻地道了声对不起,其实,在楼下她知道戚浩看到他了,刚到门口她就注意到戚浩的车子停在哪里,只是我明明知道却没有打招呼,她逃避似得跑到欧轩楷的身边,因为她还没有准备好让他俩认识,或许她想给戚浩更多的时间去调试心态。六年无微不至的照顾,细心的关爱,深记于心。浩,一定要幸福,你不幸福我也不会很幸福的。

傍晚时刻,一记电话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医院,秦夏躺在病床上,疼的哇哇大叫,袁旭急得满头大汗,两位爸爸妈妈一直在一旁安慰俩人:不要太紧张,生孩子就是这样,一会生了便没事。戚浩和简禾帮不上啥忙,一边跟着干着急,戚浩轻轻拍她肩膀安慰她。“阿姨,秦夏疼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进产房?”简禾忍不住询问秦夏的妈妈,她没生过孩子不懂生孩子是什么程序。“没有到生的时候,她只是阵痛,医生说十点多差不多能进。宝贝,随我呀,当初要生秦夏时也是像她这般疼痛,女人生孩子一个样,挺挺就过去了。自己做了母亲后会体会到一个母亲的伟大。”

简禾现在体会不到那份感情,不过,看着秦夏,她由衷为秦夏感到骄傲,她很勇敢,即使分尸般疼痛,她没有乱动小心护着孩子。好在,阵痛过去了,秦夏苍白的脸上扯出来母爱的微笑,简禾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帮她擦了擦汗。

旁边吓傻的袁旭一直握着秦夏另一只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夏,心疼的话都说不出来,温柔地亲了下秦夏毫无血色的唇。阵痛反复了几次后,秦夏被推进了产房,一群人侯在产房门口,袁旭站在产房门口,一句话不说,双手绞织在一起。一个小时候后,医生抱出来一个婴儿:秦夏,男孩,请家长抱孩子去婴儿室。医生刚说完,示意袁旭抱孩子,只是袁旭看看都没有看孩子,就问:我妻子怎么样了?简禾看到秦妈妈听到这句话后落泪了,秦爸爸也湿润了眼眶,她为秦夏感到幸福,找到如此爱她的男人。“赶紧抱孩子呀。”众人才反应过来,赶紧接过孩子。

“我有孙子了。”

“我有外孙了。”

两位老人开心的手足无措,袁旭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宝贝,那是他们的爱情结晶。简禾,眼含泪光注视和睦的两家人,戚浩爱意绵绵地凝视简禾。秦夏推进病房还很虚弱,因为是顺产,耗费了很大的力气,回病房后一直睡着。秦妈妈便让简禾和戚浩先回去,明天再过来看秦夏,他们俩没有推辞。自病房出来一路上俩人默契的谁都没说话,直到出来医院门口,“秦夏真的很幸福,一个爱她的丈夫,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和睦的家庭,真替她开心。”“小禾禾,你也会有的,我送你回去。”“好。”

邀戚浩来家里喝杯茶,他婉拒了,她随了意。门开,一片光亮迎来,她惊梦般醒过来,没有与欧轩楷说今晚的事,他定担心了。客厅沙发上,他已经睡着了,凌晨三点了,不正是睡眠时间,拿来毛毯准备盖在他身上,却惊醒了他。一股拉力把简禾推入一个焦急等待的怀抱,询问她今天去了哪里?太过于疲倦了,顺势躺在他怀里,诉说秦夏生了个男孩,叔叔阿姨的开心,袁旭的窘态,她的羡慕与心急。“禾,再等等,一切都会有的。”

“我知道,去洗洗睡了,太累你,今晚你就凑合睡沙发吧。”“想和你睡”“不行,没结婚别想碰我,简明安臭小子竟然把钥匙拿走了,不然,你就可以睡明安的房间了。”“除了和你睡,睡那都一样了,我睡了,被抛弃的滋味好难受。”一脸委屈倒在了沙发之上,他乐意,简禾便没搭理他,一夜相安无事。清早去了电话,秦夏还在休息,简单询问,一切都好,约好晚上上班后再去探望。不愿睡沙发的人,一夜好梦,已经做好了可口早餐。“哇呜,有男朋友真好,免费男佣。”

“老公更好,全方位服务。”她送了他一记杀人眼神,识相的某人只好怪怪闭嘴。两人的公司不在一个方向,简禾坚持自己去上班,欧轩楷扭不过只好从了她。其实,她想一个人静静,理清楚绞在一起的事情,探探楷和她的未来。

公司离她住处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简禾多数是走过去,清晨,上班族匆匆忙忙的身影如佛光掠影般闪过,无数擦肩而过的身影,笔直的道路两旁栽种了些许叫不上来名字的树木,简禾不喜欢他们,无数次的路过没有一次驻足欣赏。

正如她故意逃避六年里的一些人与事,六年前欧轩楷不辞而别,虽是心痛至死,她还是固执等了下来,心中执念蒙蔽她的双眼,封死自己的内心。欧轩楷离开大约半年,戚浩走进她的生活里,戚浩和秦夏称兄道弟二十几年,高中毕业去了国外。简禾身心俱疲,饱受折磨时,他回来了,是秦夏让他回来的,目的显而易见——哄简禾。戚浩油嘴滑舌鬼点子多多,哄人花招多如牛毛,在他和秦夏的帮助下她渐渐走出阴霾,如秦夏一样,他们也成了好朋友,无怨无悔的陪着她,当然,深接触后知道他是花花公子,那时竟还有点伤心。

有一天,戚浩突然很认真地对她说:我爱你,爱了你六年了,不更早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每次秦夏和我提起你时,我就有一种冲动想要见到你的真人,想象着我们相处的各种情节,那时我是可能就已经爱上你了。简禾,六年了,忘记吧,你已经禁锢自己六年了,解脱,给自己一个生的机会,也给我一个爱的机会。她先是震惊,后是愤怒,觉得是他背叛了他们的友谊,毁了一段纯洁的友谊。不知是哪根筋打错了,她伸手掌了他一巴掌,送了一句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从哪之后她好像把他列入熟悉的敌人行列,拒绝一切解释和道歉。他的告白不是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他点醒了她,所以她打算赌最后一次,不曾想她赢了。

公司标志性建筑出现,一天工作开始了,欧轩楷短信来告:他到公司了。了然,没回。处理一些常规的工作,计划了中午餐点,不想一切被一个不速之客扰乱。“禾姐,出事了。”秘书慌里慌张,“什么事?这么急,不是告诉过你遇事一定要沉着冷静,都当耳旁风了呀。”对部下严格是出了名的,她一直都希望自己带出来的人能力都是过人的,以后才能够担当大任。“禾姐,税务局打电话说怀疑我们公司税务有问题,要求重查公司账务。”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出奇的冷静,秘书说完她开始着手整理公司一整年的账目,他们公司账目透明,按照规矩办事,从来没有在税务上动过心机,为什么突然说税务有问题。打印好整理的账目表,找大老板商讨,一定要在下午税务局人员到达前查出原因。“老板,公司税务出了问题您知道了吧?”“知道了,我们公司税务方面一直有很好的信用,按照国家规定的规章办事,怎么可能会有问题。”“目前还不知道原因,我整理了公司的账目明细,您先看看,等税务局的人来了再看看具体情况。”“好的,现在先不要有所动作,身正不怕影子斜。”“老板,好心态。”掩口大笑。

“鬼丫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难不成想看我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样子?”

“有机会,我为什么要拒绝呢?”

“老板,税务局的人来了。”秘书过来通报。

“这么快?”简禾很是讶异。

“好的,请他们进来。”戚源中笑而不语,吩咐秘书安排会议室,有一场小账要打了。收到命令的秘书很快完成了工作,税务人员进来与戚总互寒暄了几句,直接切入正题,根据税务机关的调查以及相关人员的反应,他们公司少纳税一百万。怎么会有这么多?简禾惊讶于心。

“各位,你们看看这是我公司整理出来的账目明细,我们都是按照公司实际情况缴纳赋税,各位工作人员可以仔细比对。”戚源中诚恳希望与他们合作查出原因,

“账目明细是不需要的,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您尽管提,我们会尽全力配合调查。”

“我们希望查看你们财务部经理的电脑。”

“为什么?”简禾不明白了,这些人是来查账面的吗?

“不要误会,我们就是想自己查看你们公司最原始的数据,对于查看的过程中我们定会保护贵公司的隐私的,请你们大可放心。”工作人员耐心的解释,

“没关系,您还需要什么?”

“等需要时我再提吧。”

“好,我已经让秘书安排了一间会议室,您可以在哪里办公。”

“谢谢啦。”安排好几位税务机关人员,戚源中别有深意的看向简禾,

“老板,干嘛用此种眼神看我?我可不是内奸。”

“丫头,你好好准备吧,接下来可能还有一大波的事。”戚源中交代好工作,提前回去了,说是年纪大,需要多休息。

晚上,因为要对付税务检查人员,去了个电话说明了缘由。正如戚总所料想,接下的三天,简禾忙着对付税务检查人员,他们查了三天也没有查出任何的问题,只能悻悻地离开,离开之前他们和老板开了小会。简禾有一个强烈的感觉,总觉得以后还会有类似事情发生。三天把她的好脾气全磨光了,收拾好东西,赶往医院,小家伙能够微微的睁眼啦,看不出来长的像谁。

一屋子人围着孩子转,秦夏慢慢的好了起来,不知是她的错觉,觉着秦夏的气质发生了改变,母爱的光环笼罩着她,简禾来了会戚浩也跟着过来了,听袁旭说这几天戚浩经常过来,特别的喜欢孩子,几个人说说笑笑。戚浩和简禾告别了他们,最近,欧轩楷特别的忙,他事业刚起步她理解。简禾和戚浩简单说了下几天公司发生的事情,他安慰了几句,依旧嬉皮笑脸,让她帮着他父亲看好公司。戚浩现在掌管着由戚源中一手打下来的戚氏集团,世界五百强集团,产业涉及到各行各业。

简禾目前就职的公司,以前是戚源中下岗后独立创立的小公司,和戚氏集团没有丝毫的关系,当初就是因为戚源中想要证明自己还没有被淘汰,创办此公司来证明自己。只能算是一个小公司,不过效益挺好。两人一起吃了晚餐,睡前接到欧轩楷的电话,疲惫的声音让简禾很是心疼,找来点轻松的话题帮他解解乏,不敢占据他太多的时间,编了借口打发了他。一个男人为她如此的拼搏努力,简禾瞬间虚荣心爆棚,被爱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