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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知府冯尝敬

“哼,说起这事,本官还想找你问罪来的,一张宝图都能丢失,你看看你的身边都是些什么人?那个丢失宝图的人怎么处置了?”宋知府提及此事之时,就一股火大,对着贺知县没好气的说道。

“下官知错了,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在发生了,下官已经把那懈怠职务之人问罪杀头了。”贺知县立刻跪伏在了地上。

“真是便宜他了,若是本官的话,一定要把他凌迟处死,就算这样也难消我心头之恨。”这宋知府恶狠狠的说道。

“是,知府大人说的是,下官已经下令把他的妻儿子女发配的发配,变卖的变卖,绝对是消了知府大人您的心头之恨”贺知县忙在一旁点头示意。

“这样还差不多,也罢,看在翔程的面上,这件事情就不予追究了,谈正事吧。”宋知府从座位上站起来,挺着一个大肚子在那里走来走去的,看他那重心不稳的样子,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旁边的几个仆从深怕他突然摔倒了。

“那份藏宝图得到之时,可有看清详细的记载之地?”宋知府又问道。

“回大人,下官在初次见到那份地图之时,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巍峨的大山,旁边写着几个小子,至于这个山是什么山,下官那时没看清,所以.......”贺知县小心翼翼的说到。

“山?这就是你说的答案?你觉得这是本官需要的结果吗?”宋知府转身严厉的眼神看着贺知县。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都是下官的错”贺知县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认罪。

“哎,我说翔程老弟啊,你别这么紧张,我又没有怪罪于你,起来吧,地板很凉,别让自己的膝盖伤着了。”着宋知府刚刚还阴云密布的脸孔,转瞬间便是笑容满面。

“下官不敢”

“你看你,真是的”宋知府又说了一句。

“大人,虽然下官没有看清楚那几个山的名字,但是下官敢肯定,那座藏宝图所指的地方正好是我们顺德府境内的一座山。”贺知县很有信心的说着,“那座所画之山的模样,本官看着眼熟,定是顺德府境内的一座山。”

“翔程,可不要这么轻易下结论,那副图,本官没料错的话,表面只所画之物只是迷惑外人的假象,真正的图还隐藏在这幅宝图之中。”宋知府给了他当头一棒,“若是真如表面这般,那藏宝地岂不早就被人知道了?”

“原来如此,是下官糊涂,下官糊涂”,这贺知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忙着拍宋知府的马屁。

“不过,也不知这藏宝之地是谁所弄?又有何宝物?”贺知县在一旁问着。

“等拿到那宝图,到时候你就清楚了。”这宋知府并没有回答贺知县的话,反而买了个关子。

“下官清楚,那大人,您接下来是怎么打算,那李昌义二人可还是在那肃宁县衙关着了,若是短时间内不能把他们的审理权抓在我们手上的话,恐怕到时候难免这个人不说漏了嘴。”贺知县有点担心的对着宋知府说到。

“此时本官知晓,待我想想办法,定不能让那河间府的人来搅和此事,不过也不能这么贸然的行事,还需要多方打探清楚才行。”宋知府来回的渡着步子。

“翔程,你可认识什么江湖人士,派他们去肃宁县衙劫牢,你看怎样?”宋知府像是想到了什么,问身边的贺翔程。

“倒是认识一些,难不成大人是想给这些江湖人士一些好处,让他们替我们去劫监牢?”贺知县不确定的朝着宋知府问道。

“嗯,这样也不是办法,让他们把李昌义二人劫出牢狱之后,让他们把人犯护送到我们顺德府境内,到时候我们在大张旗鼓的去抓人,名义吗就是抓取劫狱之人,最后再把这劫狱之人随便安排个罪名给杀了就是。”宋知府像是说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大人妙计,甚高甚高,那下官这就去安排,等明日一早下官就给知府大人一个满意的答案。”这贺知县朝着宋知府保证到。

于是下面的时间里,宋知府和贺知县在一边聊了起来,并不是的喝着酒,吃着肉,直到太阳落山之际,贺知县才告辞离开。

一回到县衙的贺知县,立刻便是派身边的孙河前去安排,让他速速找来两个江湖人士,并且许以厚报。

孙河,立刻领命,便离开了县衙,在县城某个角落里里面,找来了几个小混混,然后说了些什么,之后便又回到了县衙,他立马向贺知县汇报,已经准备妥当,只待明日一早就能出现两位江湖人士在县衙门口。

贺知县知道孙河的办事能力,也是放心,随后夸奖了他几句,便独自一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累了一天,贺知县需要休息了。

......

另一边,河间府城里,在当天晌午时分,也就是贺知县在宋知府府衙的那段时间里,在河间府的府衙里面,同样来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吴知县。

知府的府衙,建造的都颇具风格,在此时的府衙后院,专门接待客人的地方,有一个男子正坐在正堂之上,侧面下方坐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肃宁县的知县,吴知县。

那正堂之上坐的人的身份就显而易见了,没错,这为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左右,棱角分明,面如刀削之人便是这河间府的知府冯尝敬,人称冯大人,亦或是冯知府。

“正豪老弟,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附院?莫非这几日都很清静,想来我这里转悠转悠?”冯知府对着吴知县说到。

“冯大人说笑了,我这不是来向您请安了吗!”吴知县笑着回了一礼,并且含蓄的说到。

“那正好,我们二人也有段时间未曾见面了,来人,沏茶”,冯尝敬吩咐下人去泡了一壶茶,然后坐到了吴知县的面前,给他到了一杯茶。

从这里可以看出,冯知府作为堂堂的正四品官员给面前的只是七品官职的吴知县倒茶,他们二人平日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起码在闲暇之余,两人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

当然若是在公堂之上,则是尊卑分明,各司其职,不会存在正四品官员给七品官员倒茶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有损朝廷的礼仪。

“正豪老弟,这些年你治理肃宁县有功啊,把原先破败不堪的肃宁县现在整治的颇有一番自己的问道,这也算你大功一件啊,我已经上报给了朝廷,加以时日,便是正豪老弟你更进一步,”冯知府先自己喝了一口茶,然后示意吴正豪也喝上一口。

“冯大人,您就别挖苦我了,我这几斤几两您还不知道吗?”谁知这吴知县摇头苦笑,像是冯知府冤枉了他一般。

“哈哈,正豪老弟一如既往,还是老样子,说话还是这么直率,你难不成这辈子都准备在一个知县的横梁上攀爬了吗?前面还有许多广阔的空间,朝廷正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冯知府拍了一下吴知县的肩膀,又对他说到。

“大人抬举我了,朝廷由您这样的人支撑着,天下无事亦,我们这些做父母官的,只需要能为大人您分担一点忧就已经很知足了。”吴知县谦虚的对着冯知府说到,并且满脸的笑意,姿态放的很低。

“正豪啊,你看你依然是这么会说话,害的本官有时候想说你两句都下不了口”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

冯知府和吴知县两人客套的话语说了一怔,便转入正题了。

“正豪,此次来是带来什么好消息了吗?是不是又抓到了一些扰乱治安之人?莫非是那赵天霸被正豪老弟擒获住了?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啊。”冯知府心里知道,每次吴正豪来的时候,都会带来不错的消息,都不会让他失望,以至于此次他都这样想着了。

“是有个好消息,只是并不是那赵天霸被抓到了,而是另外一件事情。”吴知县先是否定了赵天霸被抓的事情,而是另外说到。

“奥,不是赵天霸被抓啊,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冯知府刚刚还热情高涨的脸色,现在听吴知县这样说,他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一半。

“大人可知,前些日子那顺德府发布了通缉令,全力追捕两个逃犯?”

“倒是有些印象,本官没记错的话,便是那叫李昌义和齐汇的两人吧?”冯知府听吴知县这么问,便马上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道。

“回大人,正是这二人,他们二人前些日子被我肃宁县的衙役捕快已经抓获归案了。”吴知县对着冯知府做着汇报。

“既然这样,那二人本身便是杀人犯,你直接审理了此案便可,该杀头的杀头,该充军的充军,公事公办便可。”冯知府貌似对这两个通缉犯不上心。

“这个下官清楚,我在审理这二人的时候,却发现此案从在很大的问题,这二人被冤枉的可能性有九成,恐怕他们二人并不是杀人犯,而是被人栽赃嫁祸才导致的。”吴知县又说道。

“那不是还有一成的可能性说明这二人是杀人犯吗,我看你也就别瞎操什么心了,直接按照通缉令上描述的那样,一并治理了这二人便是。”冯知府摆着手,示意他照着自己说的那样做。

“大人,我在审判此二人的时候,发现他们所说的那被杀一家三口的当家,在被杀害之前,曾给李昌义二人说过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事情,然后第二天这人便被杀害了......”吴知县把那日李昌义所说的一些事情又说了一遍,给冯知府做着汇报。

“藏宝图?什么样的藏宝图?”冯知府刚刚无精打采的样子一扫而光,而是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个下官就不清楚了,那李昌义二人并未说明,显然他们二人有所顾忌,怕说出来之后小命不保。”吴知县关乎此事立刻说道。

“他们二人倒也是聪明,虽然本官知道吴知县你的脾性,不是那种妄加断案之人,但是李昌义二人不知这种情况,所以才会有次一幕。”冯知府分析道,“我猜测李昌义二人也是猜出了自己二人之所以被人陷害,然后发布通缉令抓捕,定是那藏宝图的缘故,所以他们二人才会紧握这件救生符不放手,”

“大人也觉得他们二人是被冤枉的了?”

“正豪老弟,你看本官像是那种没点眼见的人吗?”

“下官不敢,是下官糊涂了,怎么能不知道大人慧眼如山。”吴知县连忙告歉。

“从这点迹象来看,那冤枉这李昌义二人的恐怕是那任县的知县了吧?”冯知府又说道。

“下官也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那李昌义二人曾说过,这任县的知县和顺德府的知府曾经密切联系过,然后顺德府的知府就下了全府通缉令,甚至不惜在各个州府都通告,下官觉得此事有可能也有那顺德府知府参与进来。”吴知县把心中的怀疑说了出来。

“哎,正豪老弟,你身为七品官员,是不能妄加断言正四品官员的,好在我和你本身很熟,切在此地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下不为例,若是在别人面前,这种话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乱说,免得惹上麻烦。”冯知府伸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是下官的错,下关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不过本官也认同你的看法,这件事情和那顺德府的知府一定有着联系。依我猜测,肯定是那任县的知县探查到藏宝图之事之后,本想自己一个人独揽,没成想却让别人发现了藏宝图,而且恰巧他弄丢了,被这被杀的家主捡到了,他可能看出了这件藏宝图的重要性,然后自己藏了起来”,冯知府感觉这件事情的事出原因已经快要浮出水面了。

“然后因为按赖不住心中的喜悦,想找自己身边的李昌义和齐汇二人分享一下心中的喜悦,不曾想酒过三巡,喝高了,便吐出了真言,这时候被任县知县的眼线发现了,然后任县知县本想逼迫被杀之人说出藏宝图的下落,但是对方宁死不说,于是这任县知县派人暗杀了这一家三口,嫁祸于李昌义二人”,冯知府说的话比较多了,嗓子有点哑,随后喝了点茶水,继续说道。

“这李昌义二人才背上了杀人之罪,不得不四川逃窜,躲避官府的抓捕。”

“大人所说在理,简直是还原了整个事件的面貌,可是本官有一点不明白,这任县知县若是杀了那一家三口,那不就永远不知道藏宝图的下落了吗?”吴知县有点费劲的说到。

“我说你啊,怎么是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那李昌义先前不就说过了藏宝图被那被杀害的家主藏在了什么地方了吗?所以啊,这任县的知县也许就抱着退而求其次的想法,从他们两人身上获取到宝图的藏身地。”冯知府摇着头,像是在责怪吴知县钻了牛角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