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受得到来自石雁的杀意。自是知晓对方是在玩真得！
而眼瞅着面前的公孙大娘老实了不少。石雁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公孙小姐还是不敢以真面目识人吗？”
其实石雁的内心一只就有些好奇。
这些家伙每年少说赚上几千万两银子只够花销。
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得不说一句她们的开销可是真够大的，可是开销这么大的人，必定很豪阔，可是世上却没有听说有这样豪阔的人。
几千万两就算一百个人来花一年，也会個个都成为名震一方的巨富，可是开销这么大，在江湖上却没有听到这么多豪阔的人，只说明她们花钱花的很隐秘。
所以说，石雁有理由相信。她们必然有别样的目的。
尤其是前番，自大智大通那里的旁敲侧击之下，当得知了红鞋子与隐形人之间，还有关联的话。
那么石雁不得不多想，是隐形人的组织授意收买……哦不！甚至是授意公孙大娘暗杀自己！
如果是这样想得话，那么一切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起来。
包括前番霍休铤而走险的打算夺取珠光宝气阁，也是因为被这些家伙们逼迫的过狠，才会如此！
“江湖中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此事是小女子与石真人之间的恩怨。算不得旁人吧？”卸掉了伪装的公孙大娘的神情显得有些认真。
而瞧着面前的绝美脸蛋。石雁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贫道并不是那种喜欢赶尽杀绝的人。”
“只要公孙小姐你出现自是足够了。”
公孙大娘眯起了眼睛：“哦？那么石真人你想怎么办？”
无非就是做过一场罢了。公孙大娘自负，剑法不会比江湖当中的任何顶级剑手差上分毫！
“不过在此之前，贫道还有一事想要问一下。”
石雁缓缓的问道：“你背后的人到底是出了什么价码，以及什么理由，去请公孙小姐你来暗杀贫道的？”
公孙大娘表面不显，不过内心却极为的惊讶。
却是没有想到石雁竟然知晓这么一档子事情！
石雁当瞧见到公孙大娘沉默不语。便知晓自己说中了，于是乎便接着问道：“这样吧。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公孙大娘若有所思的瞧着石雁望去。
“以身后那些人的动向，来换取你三个妹妹的性命！”
石雁平静的说道：“反正以贫道来看的话，非常合适！”
公孙大娘只不过是个添头罢了。其幕后黑手自己可不能放过。
说到了此，公孙大娘当即便娇笑了起来：“石真人觉得这交换公平吗？”
“自然非常的公平！”
石雁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道：“女屠户、桃花蜂、五毒娘子、销魂婆婆、熊姥姥，这些在道上满手血腥，谈之色变的人物全是你的化身。”
“如果说，贫道将这些人物其实只不过是公孙小姐您的假身份，且您的三位金兰姐妹也被我生擒……”
说到了这里，公孙大娘的神情猛地一变。
而石雁的脸上少有的也浮现出了一丝丝的讥笑，轻轻的反问了起来。
“您说一下。到时候那些与你有仇的家伙们，会如何对待你的三位姐妹呢？”
“以贫道来看，玩腻歪废掉功夫卖到勾栏之地里，都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吧？呵呵。”
公孙大娘依靠着假身份除了敛财，还杀了不知道多少的人。
这其中有江湖中人，同样也有当地的有钱人。
而这些人的家人与死党们，或许单个来看的话算不得什么，可是如果加在一起的话。
便是江湖当中的一流门派，都会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
“石真人。您老人家可真毒啊！”
公孙大娘语气平淡的说道：“世人一定想不到，堂堂武当掌门竟然也会用这种，利用弱女子的事情啊。”
公孙大娘这个时候自眼中迸发出了一丝丝的冷意。很显然，她也被石雁给气得不轻。
倒是石雁这个时候则是觉得内心欢快极了。毕竟，没有什么比见到自己的敌人内心极为不善的时候，所带来的快乐更大了！
“弱女子吗？”
石雁讥笑了起来：“要不然，贫道这就将公孙小姐的这些假身份说出去，看看大家会如何评价你的。如何？”
公孙大娘沉默了。
如果真得是那样的话，那么普天之下再也不会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这个交易。公孙小姐你应该觉得很公平了吧？”石雁瞧着她轻轻的问道：“毕竟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相比。这已经算是最好得了！”
公孙大娘自是知晓该如何选择最佳的答案。于是乎，稍稍认真的瞧了几番石雁之后，便如实说道：“石真人。勇气可嘉。不过……”
“你真的做好了要与他们为敌的选择吗？”
“正确的说是他们与贫道为敌啊！要知道，一开始是他们招惹的我，而不是我招惹的他们。”
公孙大娘深深的瞧了一眼石雁。
“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小女子这就可以带你去一趟！正是他花了二十万两的大价钱去请我办那件事情的！”
“二十万两啊！”石雁冷笑道：“倒还是个出手不凡的人物啊。”
这句话说出，公孙大娘的剑已然朝着石雁的出手。
在剑光闪动之间，身上的拮据衣服已然褪下。
只见，公孙大娘身上的霓裳上的彩带也开始飞舞不停，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一片灿烂辉煌的朝霞。
竟似照得人连眼睛都张不开！
便是石雁见此，哪怕是身处于危险之中，也忍不住赞叹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当年诗圣所言果然非虚！”
公孙大娘本就美的不可方物，且公孙剑器一脉相传，人美，剑器亦美！
石雁便在这个时候，脑海之中都浮现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有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剑舞向你杀来的时候，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并不是夸大，而是一种事实！
不过……石雁表示自己可不想死！
于是乎，他也出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