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太明白。”
苏青山一下子没听明白对面的话，脸上写满了问号。
“喂？信号不好吗，量子擒牛怪。”
“量子啥......量子力学吗。”
“啥量子力学，我说你是不是量子擒牛怪！”
“草，原来是个骗子。”
苏青山怒骂了一句后，随手将手机扔到了桌子上。
陈展见状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是卖物理课的？”
苏青山撇了撇嘴：“找妖怪的，问我是不是什么量子擒牛怪。”
“量子还和妖怪挂钩了？这骗子脑洞够大啊。”
小插曲过后，办公区内众人紧张的情绪似乎放松了不少。
再看大屏幕上的倒计时，已经没有了刚刚的不安。
只有陈志杰一人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刚刚那什么量子擒牛怪，好像在哪儿听过啊。
到底是哪儿听过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等待的时间很快便转瞬即逝。
“老苏，最后十秒，你来倒计时吧。”
在陈展的建议下，苏青山缓缓站了起来，对着当屏幕上不断缩减的时间开口：
“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随着苏青山倒计时结束，山羽资本的私募基金同时上线。
“好了，现在让我们安静等待结果吧。”
苏青山笑着看向众人道：“无论结果如何，我相信我们公司未来肯定会成为金融巨头。”
“卧槽！”
然而就在苏青山话音刚落时，负责线上运营的小周惊叫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只见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屏幕：“董、董事长，快来看，大家快来看！”
“发生什么了？是有人申购了吗。”陈展一脸淡定的起身，朝小周走去：“别激动，有几个人申购也是正常情况。”
“不，不是几個人。”
小周傻愣愣地摇了下脑袋，操控鼠标刷新了下数据页面，然而页面却直接卡死，迟迟加载不出。
此时苏青山以及好奇地众人全都围了过去。
看着画面上不断转圈的加载界面，纷纷都有些疑惑地愣住了。
“是服务器卡了吗？”苏青山皱了皱眉道：“偶尔出现这种情况，也不需要大惊小怪的。”
“不是这个问题。”小周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后才接着说道：“是我们山羽资本上市的第一批基金直接被买爆了。”
“我怀疑现在服务器卡顿的原因，就是有太多人进入网站，想要抢购我们的产品！”
抢购......我们的产品？
这尼玛真的假的！？
霎时间，场中的众人全都懵逼了。
“咳！咳！”
沉默片刻后，苏青山干咳两声：“小周啊，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他的话刚说一半，声音便越来越小，最后众人压根就没听清他最后两个字说了什么。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小周身前的电脑显示器给吸引。
那卡了许久的网页终于刷新出来。
山羽资本申购份额：100。
当前剩余份额：0。
申购资金总额：15620000。
真的全被买完了！
办公区内，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众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时，一双手从人群后缓缓举起。
“我总算弄清楚发生什么了！”
声音的主人属于陈志杰。
刚刚他就觉得量子擒牛怪在哪听过。
用手机查了下后才想起是最近鲨鱼直播平台爆火的炒股主播。
而且这不查不知道，还查出了一条惊爆的消息。
只见他高高举着手机，激动地看向场中众人道：“都是因为那个量子擒牛怪。”
又来！？
这他妈不是刚刚那骗子的话术吗，怎么又扯到量子擒牛怪了。
苏青山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听越是迷糊：“小陈，那什么量子擒牛怪不说了是骗子吗。”
“董事长，你还在给我们演戏呢。”
陈志杰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苏董你就别装了，为了请到量子擒牛怪这个大咖代言，肯定没少花广告费吧。”
陈展一脸错愕地看向儿子：“志杰，你说什么呢，我天天跟你苏叔叔在一起，怎么不知道他清了什么人代言。”
“爸，你该不会也被蒙在鼓里了吧。”陈志杰说着把手机递到陈展身前：“都上微博热搜第一了，大家可以自己去看看。”
听到陈志杰的话后，众人纷纷拿出手机点开微博。
苏青山则是凑到了陈展身旁，跟他一起看向陈志杰的手机。
当他看清手机上内容的刹那，眼珠子都要瞪到地上了。
《量子擒牛怪亲自操盘，山羽资本私募申购你抢到了吗？》
《揭秘真相：量子擒牛怪直播两个月，一切只为了山羽资本。》
《起底量子擒牛怪真实身份，敢死队总舵主传人？！》
《复盘量子擒牛怪直播操作，惊天嗅觉，死做妖股。》
热搜前十名，关于量子擒牛怪与山羽资本的就整整占据了四条。
其中那条关于申购山羽资本基金的，更是牢牢占据了微博热搜第一。
“我去，刚刚才想起来，我之前看过量子擒牛怪的直播。”
“苏董英明啊，竟然请到了这种大佬给我们代言。”
“代言个屁，你看下热搜上说的，量子擒牛怪大佬要亲自操盘我们公司的投资好吧。”
“什么，量子擒牛怪要操盘我们公司的投资，他人在哪儿呢？”
负责运营的小周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着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大佬究竟是谁。
周围的众人见状也都彼此上下打量起来，心中暗自揣测会不会真人就在他们之中。
苏青山则是看着热搜上复盘量子擒牛怪操作的那条微博，陷入了沉思。
这量子擒牛怪持有的股票好像一直都是景兴纸业，后面才换成了通达顺。
最近忙开公司的事，一直忽略了苏羽那小子买了景兴纸业后是怎么操作的。
难不成......量子擒牛怪就是自己的好儿子苏羽？
苏青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刚刚那通电话是找量子擒牛怪的，现在看来就是苏羽用自己的身份信息注册了直播账户。
别人这才打电话过来说他是量子擒牛怪。
就在苏青山悄然推理出真相时，一旁的陈展忽然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老苏，这量子擒牛怪是你儿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