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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翔女秦淮茹

脸沾着翔的秦淮茹,疯了一样尖叫着,跑了出去,冲到水咙头,猛搓,猛洗了起来。

厕所外的人,见到这一幕,一个个都呆住了,个个面面相觑。

“秦淮茹刚刚脸上的,不会是翔吧?”

有人先一脸不敢相信的开口。

“妈啊,秦淮茹吃翔,把翔蹭脸上了吗?”

“秦淮茹只有脸上有翔,她怎么做到的?”

“不许秦淮茹真吃翔啊。”

一句两句,传进了秦淮茹耳中。

猛搓中的秦淮茹,捂着脸,喊着我没有,你们别胡说,然后跑了。

跑了有一会,秦淮茹躲在无人的角落,痛哭了起来。

“我不活了,不活了,没法做人了,没法做人了。”

秦淮茹发自内心的痛哭着,绝望着。

很快,到了中午,午饭时,秦淮茹躲在食堂外,见人走得差不多了,才进来打饭。

虽然掩着脸,但秦淮茹身上那味,还是让人立马认出了秦淮茹。

“妈耶,吃翔的秦淮茹来了,好恶心啊,走走走。”

不知是谁这么喊了句,还在食堂吃饭的不少人,个個躲秦淮茹,躲得远远的。

秦淮茹脸一下全红,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能低着头,到了打饭那。

负责打饭的,捏着鼻子:“吃翔的秦淮茹,你那么臭,那么恶心,走远点行不行,走这么近,剩下的饭菜,谁还吃啊。”

“还不滚远点。”

秦淮茹委屈,痛苦,羞辱难忍,却不得不放下饭盒,走远了点。

“放下钱跟票,拿着你的饭,快滚。”打饭的退后了几米,喊道。

秦淮茹低下头,付了钱跟票,哭着,落荒而逃。

一路上,秦淮茹感觉,总有人一脸嫌弃,恶心的,厌恶的躲开她。

这让秦淮茹泪如雨下,哗哗哭着,跑到没人的地方,一屁股坐下,伤心欲绝的继续痛哭着。

哭得实在哭不出来了,秦淮茹才抽泣着,如同嚼腊似的,吃着饭菜。

秦淮茹想过,不活算了,不干算了,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因为,秦淮茹清楚,如果这份工作丢了,想再找一份,根本不可能。

而且,真离开了轧钢厂,她就别想翻身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秦淮茹可是吃尽了苦头,才成为村里人人羡慕的城里人的,怎么可以放弃,怎能放弃。

放弃了,苦不就白吃了。

放弃了,她还怎么享受,回村时,人人羡慕的眼光啊。

决心不放弃的秦淮茹,找了块布,蒙着鼻子跟嘴,没事人一样,扫起了厕所,跟上午,完全变了个人。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一下班,秦淮茹就遮着脸,下班回家了,饭都没吃。

不是秦淮茹不想吃,而是受不了人人厌恶,恶心,嫌弃的眼光,好像她就是坨翔一样。

回到家,秦淮茹便打水,直接冲起凉水澡,搓得皮肤都红了,秦淮茹才罢休。

穿好衣服,秦淮茹闻了闻,基本闻不到味了,才一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该死的,看来易中海那老东西,是靠不住了,废物点心一个,根本没办法帮我。”

秦淮茹说着,一咬牙:“该死的傻柱,看来只能找他了。”

“但是,怎么办啊,傻柱这狗东西,根本瞧不上我。”

秦淮茹苦恼不已,清楚,傻柱是不可能帮她的。

“普通的手段是行不通了,看来,只能给傻柱那狗东西来个霸王硬上弓了,到时,我就不信,傻柱能憋得住。”

说着,秦淮茹想到了易中海。

这老东西,快六十了,还不是被她秦淮茹三两下拿下,更何况傻柱,一血气方刚的老处男。

越想,秦淮茹越有信心。

“不过,傻柱家,就不好进,更何况,还要找准时机。”

秦淮茹说着,再一咬牙:“不管了,实在不行,我三更半夜,从傻柱那窗口那,爬进去。”

拿定了主意的秦淮茹,心情好了不少,进了厨房,做起了大白馒头。

没一会,放学回家的棒梗,带着小当槐花,回了家。

一进屋,闻到香喷喷的馒头香的棒梗,一扔小书包,跑进了厨房。

“妈,做什么啊,这么香。”

秦淮茹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出去,别想先吃,没门。”

小当槐花流着口水,也跑了进来,齐齐看向秦淮茹,但,却没开口要吃的。

两小只太懂了,如果棒梗都没得吃,她们更别想。

棒梗跑到了秦淮茹身边,正准备撒娇时,闻到了秦淮茹身上的翔味,虽然不重,但,很明显。

可为了好吃的,棒梗皱着小脸,忍着恶心,抓住秦淮茹的手,摇了起来:“妈,我饿了,先给我吃一点吧,就一点。”

换作以前,秦淮茹肯定就给了。

可现在,秦淮茹那还会惯着棒梗啊,一指门口:“给我滚,再吵,再闹,今晚你别吃了。”

棒梗小脸,立马,死那什么似的难看,捏着鼻子,后退了两步,嘀咕道:“滚就滚,翔味这么重,恶心死人了。”

秦淮茹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心里清楚,棒梗说的,是她。

出到门口,棒梗还不忘问道:“妈,那翔味好像从你身上传来的,你不会上厕所忘了擦了吧。”

秦淮茹一下,面目狰狞起来,杀人似瞪着棒梗:“滚,立刻给我滚,不然我打死你。”

棒梗吓得一缩头,立马哭道:“你发什么神经啊。”

小当槐花见此,吓得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

秦淮茹大步流星走了过去,直接给了棒梗一个大嘴巴子,并指向门外:“滚,立刻给我滚,不然我打死你。”

棒梗哗一声,大哭着,跑了出去。

“该死的该死的,我秦淮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才会有这么个孽畜儿子。”

秦淮茹:“该死的东西,最好别回来,死外面算了。”

跑出去的棒梗,很快,就又哭着回来了。

因为大院里,一个个孩子,都笑他,是翔女的儿子,是翔男。

“我不是翔男,不是翔男。”

棒梗抹着泪,一边哭,一边道。

一进屋,棒梗直接问道:“妈,你不是翔女,对不对?”

“他们说你是翔女,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色,一下,那叫一个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