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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让何大清惊恐

随着易中海被抓进局子,傻柱父子又跟着派出所的人,去到了派出所配合调查。

经过人家一番问话,傻柱父子从审讯室一出来,早在门口等待的易大妈,就哭哭啼啼的上去给何大清跪下,并哀求道:“大清啊,大清啊!事情是中海做的不对,我让他给你下跪认错,你的钱我们三倍赔你。可你能不能看在咱两家往日的情份上,饶中海这一回啊?大清啊!中海今年都五十三了,他可经不起劳改啊!大清啊,嫂子求你了。”

说完这些话,易大妈做势就要给何大清磕头。而一见这情景,何大清忙双手用力把易大妈的胳膊托住,并焦急的说道:“嫂子,你可别为易中海那个畜牲,这么糟蹋自己了。嫂子,以你的品质,我相信这事儿你一准不知道,否则你也不能让易中海这么干。”

“嫂子你想想,易中海他现在是八级工,一个月工资九十多。而在我十四年前走的时候,他是七级工,一个月工资八十多。嫂子,你们两口子一个月开销十来块钱就够了吧?嫂子你想,易中海他一个月挣八九十,家里开销一個月十几块钱就够了,伱们又没有孩子可以传家产,那他易中海贪我这一个月十块钱干嘛?”

何大清说的太有道理了,易中海他自己挣的钱都花不完,而且还没有子女可以传家产,那他还贪钱来干嘛?

何大清这么一问,倒把易大妈给问住了,于是易大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见易大妈支吾,何大清忙先将易大妈从地上拽起,然后他对易大妈小声的说道:“嫂子,这儿人多,事情咱到外面说去。”

带着易大妈出了派出所,傻柱父子和易大妈来到了街角一处公园里。

找了个四周空旷无人处,何大清对易大妈说道:“嫂子,我告诉你一个事儿,你要挺住。”

“什么事啊,大清?”

“嫂子,我不瞒你呃,住你对门贾家的那孩子,是易中海的种。”

“什么?大清你别乱说,这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的,嫂子你自己去问易中海吧!所以嫂子,这事你甭管,如果我猜的不错,易中海昧下的钱肯定也是给了贾家。”

“这、这,大清,不会吧?”

………

事实太残酷,易大妈真是接受不了啊!浑浑噩噩的跟傻柱父子分开后,易大妈就去街上买了饭菜,送去了派出所。

而等易大妈到派出所的时候,易中海也被问完了话,正蹲在拘留室里。

易大妈送饭进去给易中海吃,而一见自己老伴来了,易中海忙趴到她耳边,小声的告诉她,该去找谁谁谁,该给谁谁谁多少孝敬。

易中海说完了话,就让易大妈快去办事,但此时一向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易大妈,却一动不动的就只盯着易中海看。

易大妈的反应太反常了,这把易中海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于是他有些不满的问道:“老伴,你这是怎么啦?”

“中海,贾家那个棒梗,是不是你的孩子?”

“你胡说什么呢,你听谁说的?”

乍一听自己老伴问到这个,这把易中海吓了一跳,赶忙就是条件反射的否定。

易中海否定的很快,也很坚决,但易大妈跟他几十年的夫妻,易中海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易大妈还能看不出来吗?

于是一看易中海说这话时的那表情,一听易中海说这话时的那口气,易大妈就知道事情是真的。

真像真的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所以一知道这事情的真像,易大妈就绝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句话不说。

两人几十年夫妻,彼此对对方的一举一动是什么意思,那都是很了解的。因此易大妈这副模样一摆出来,易中海一看就知道,这事他已经没必要瞒了。

于是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老伴,你也知道我老易家,在乱世之后就剩我一人了,而你的身子骨又弱,不能生养。所以每年我去城外给父母上坟,都觉得对不起二老。老伴,我真是没办法啊!我只想要孩子。老伴,你体谅体谅吧!呜呜呜!”

说着话,易中海就自已哭了起来。而看到自己的男人,现在哭的像个孩子,易大妈也于心不忍。于是她抚着易中海的头,说道:“中海你糊涂啊!这事情你应该早告诉我,让我帮你安排的。算了算了,既然大错已经铸成,那多说无益,我现在就去帮你,先把眼下这关过了再说。”

说完了话,易大妈就站起来走出拘留室,去帮易中海走关系了。

不说派出所那边易中海的夫妻情深,何大清随着傻柱回到四合院后,一看到在门口洗碗的贾张氏,他不由分说的上去就是一记大耳瓜子,打的贾张氏是一蹦三尺高。

正低头在那儿洗碗,莫名其妙被人扇了一记大耳光,贾张氏蹦起来就想骂人。可一对上何大清那张冷峻的脸,贾张氏立马蔫了,哆哆嗦嗦的问道:“大清,好端端的你打我作甚?”

“贾张氏,你这脸怎么啦,怎么跟个猪头似的?”

贾张氏上次被儿媳妇秦淮茹打的伤还没好,这会儿她那整张脸,青一块紫一块肿的像只猪头。现在被何大清这么一打趣,贾张氏那老脸也有些挂不住,只能强撑岀一些胆气,嘴硬道不用何大清管。

而见贾张氏嘴硬,何大清就说道:“贾张氏,你给劳资听好了,在劳资死之前你特么要,再敢打我老何家的主意,劳资大耳瓜子抽死你。”

放完狠话,何大清就不再理此时一脸哀怨的贾张氏,转身就走。

刚才进院的时候,何大清尽顾着骂易中海了,还真没注意自家这房子。而现在这一看,何大清不禁心情大悦,拉着张脸对傻柱说道:“还真小瞧了你个傻货,家里这房子你打理的不错吗!”

“嗨,上个月刚找孙叔给修过,所以现在看着比较体面。”

“孙叔?孙宏那小子啊!玛德!那个狗日的,又被他赚去了我老何家的钱。”

一听傻柱上个月刚让老友孙宏帮修了房子,对于孙宏的人品和手艺,何大清是非常满意的。不过在嘴上,他照例还是要骂上两句的,这也是男人们普遍的说话方式了。

嘴里损着老朋友孙宏,在傻柱开了锁、推开门后,何大清就站门口往里看。

当看到那屋里连木地板都辅上了,还有那屋里房梁、柱子、家具清一色的新漆,整个房间崭新高端,何大清是不住的点头表示满意。

等何大清进屋后,傻柱忙去把门闩上,然后他一边升炉子,一边向何大清显摆道:“老东西,你总以为你自己牛,能置办下房产给我们这些儿孙挡风遮雨,可你知道咱这屋,现在藏着多少好东西,能养几代人吗?”

“哼,就你个傻玩意儿,不饿死那都是因为有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儿,你还能置办下什么家产啊?”

“行行行,老东西你看不起我是吧!那行,你等我升完炉子再说。”

说完这话,傻柱就不理会何大清还在那儿拿话挤对他,专心升他的炉子。

等把炉子升好,傻柱就去拿了把一头是鎯头,一头是启子的工具,用那头启子,去把两块地板上的钉子给启了。然后他把这两块地板给拿开,露出了底下。

而一看底下还有一层地板,何大清就好奇的问道:“傻子,你铺两层地板干嘛,你这么有钱啊?”

何大清还是依然的看不起傻柱,对此傻柱也懒得跟他费口水,打算用事实教育何大清。

于是傻柱就从下面抽出了一块木板,然后把工具和木板递给何大清,不屑的说道:“你自己把外面的这层油漆刮掉,看看里面是什么木头。”

“哼,你个傻货,你能有什么木头,还难道会是金丝楠啊!你也配!”

说着话,何大清就把那块木板外面暗红色的油漆给刮下了一条,结果里面的场景打脸了。何大清刚才还嘲讽傻柱不配金丝楠呢,可现在这木板刮掉外面的油漆后,里面可不正是金丝楠那诱人的黄吗?

何大清从小在大户人家的厨房干活,这金丝楠木他当然是熟悉的。于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然后他又把木板凑自己嚊下闻了闻。

在确认这木板就是金丝楠木后,何大清指着地下那露出的第二层,压着声音向傻柱询问道:“傻子,你这底下第二层不会都是金丝楠吧?”

“哼,何止这底下啊!就是咱这上面房梁上的木头,咱屋里这柱子,不是金丝楠,就是紫檀,黄花梨。还有咱屋里这家具,那都是以前达官显贵家传了上百年的老物件。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涮新漆把原来那层包浆给盖住,孙叔说他涮那漆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痛啊,觉得对不起祖宗。来来来,老东西,我再带你看点好东西。”

说着话,傻柱就把何大清拉到了自家偏房,放杂物的地方。

然后他扒开杂物,把屋里那些家具原来的门窗,展现在了何大清眼前,傲娇的说道:“老东西,这些就是咱屋里那些家具原来的门窗。只是孙叔觉得这雕工、这图案太扎眼,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是出自什么人家的。所以孙叔就把这些门窗给拆了,又做了些新的,给咱那些家具再按上。”

就在傻柱在那儿显摆的时候,何大清已经在那儿察看那些旧门窗了。

何大清从小在大户人家干活,他自然认得出好东西。于是他看过这些旧门窗后,就有些哆嗦的问道:“你说,你说,你说这些旧门窗,就是咱家那些家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