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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少年好像当年的朕

看清那少年的面容之后,赵祯短暂地错愕了一下,不由得想起多年前的一桩秘闻。

当年他作为官家,诞下的皇子要么胎死腹中,要么年幼逝去。

十几年来,竟是无一成年的子嗣!

这显然是很不对劲的,尤其是刘太后在察觉之后,就让刘太后最信任的太监郭槐将皇子抱走,时间紧急,当时的赵祯只留下一枚阴阳鱼玉佩作为信物。

这么多年过去了,若真如刘太后所说,皇子们被人构陷,那想来那孩子应该长大了。

就是眼前少年这么大的年纪......

赵祯猛地一惊,难怪和自己小时候长得好像!

见赵祯盯着自己,赵嘉也是有些奇怪:“客官,有啥地方不满意吗?您只管开口,能办到的事情我一定去办!”

范仲淹也是有些奇怪:“官人,难不成是这菜不合胃口?”

赵祯摇了摇头,轻笑道:“不过是想起了一件事情罢了,小郎君不必忙碌了,正是饭点,想来小郎君也没吃午饭吧,不妨一起坐下来吃一顿。”

他只当自己心头那个念头太荒谬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况且他身上也没有信物,连郭槐自己也没有见到。

仅凭面容相似便定夺其为皇子,不太现实。

赵嘉闻言,本欲拒绝,毕竟眼前这俩人一看就来路不凡,虽说平日里也有和客人同桌吃饭的经历,可那也得分人啊。

要不然得罪了大人物,自己可不就死翘翘了?

范仲淹也是笑道:“既是官人请你落座,便不要客气,正好同桌聊天,也算增添一些活气嘛。”

赵嘉这才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容:“那小子就不客气了。”

落座之后,赵嘉主动为二人添上酒水,给自己也来了一点:“二位,别看这酒水浑浊,这可是五年的老黄酒,味儿倍地道!”

“再加上这红烧黄鱼,正好中和黄鱼肉的寒性,吃完了都不会闹肚子的那种。”

范仲淹满意地点了点头:“小郎君倒是懂得很多,这菜叫红烧黄鱼吗?倒是从未见过的新奇吃法,这味道,一绝啊!”

赵祯也尝了一口,忽然苦笑两声:“不成想,这么多年我居然没有吃过这种做法的菜,味道当真是极好。”

身为天子的仁宗赵祯,都没有吃过赵嘉所作的菜品,足以见得赵嘉的新菜到底有多新了。

简简单单领先几百年吧。

这炒菜,一旦开动起来,就停不住筷子了,赵祯崇尚勤俭,在宫内的饭菜也不见得有多少多少,况且还是赵嘉这个后世的厨艺爱好者做的,那简直就像是吃到了天上的美味一般。

“好,好啊!这么多年,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今日的赏钱怕是少不得你了。”

赵嘉嘿嘿一笑。

赚钱嘛,客人吃高兴了,有赏钱,那他手头上的钱自然也多一些了,能做的事情也就更多了。

现如今的赵嘉,除了这么一个店面以外,存钱是一点都没有,给自己添置一身新衣服都费劲,就更别提其他的了。

倒是有一部分固定资产,是要维持店面运营的,不能乱花。

所以,他就指望着多来几个客人,像眼前这二人一看就来路不凡出手还阔绰的,赵嘉巴不得多来几个。

赵嘉也吃到兴头上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承蒙二位照顾生意,小子敬你们的。”

范仲淹爽朗一笑:“你这小郎君,年纪轻轻便饮酒,如今多大了?”

“老先生,小子十六岁。”

赵祯呵呵笑道:“十六岁也不小了,唐太宗十六岁,就已经马上提刀定江山了,这叫豪迈阔达!”

不过在听到那十六岁的时候,赵祯也是心里一咯噔,时间竟然也对得上?

范仲淹觉得这少年还蛮有意思的,便是好奇道:“小郎君,这么好吃的饭菜,比之樊楼都丝毫不差,为何却不见客人?”

赵嘉思索片刻之后笑道:“小子也是最近才开起这家酒楼的,现在还没什么知名度,因此来的人都比较少。”

范仲淹点了点头:“在汴京这边开酒楼,都是要有看家本事的,一如樊楼立足汴京百余年,便是因为手里握着前朝御厨的菜方,那里的酒菜,甚至要比肩皇宫呢,就是菜贵了点。”

“你这倒是也有看家本事,就老夫所看,不输樊楼,日后必然是要比樊楼做得更大的!”

赵嘉呵呵一笑,不可置否,自己的菜固然放眼汴京独树一帜,可要比肩樊楼,谈何容易?

就像一家县城的小餐馆,想跟五星级酒楼比较似的,都不是一个体量的。

不过赵嘉还是表示了感谢:“有老先生这话,我这几道菜就是没白做,放心,我店这菜物美价廉,日后多来照顾生意便是谢了。”

范仲淹摇了摇头,看了眼赵祯无奈道:“老夫今日就要离京了,想来也只有官人有这口服咯。”

赵祯内心凄凉,看着自己昔日亦师亦友的范仲淹无奈离京,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当下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方能让心头积郁少上一些。

赵嘉对于二人身份并不了解,也没有过多评价,少说多看,才不会莫名其妙地触了人家霉头。

毕竟是大客户啊,其中一位成了回头客,那也是对客源的积累呢!

赵祯也是转移了话题,想着尽量不让这次分别更沉重些,便转移话题道:“观小郎君如此年纪,就来汴京一人开了这酒楼,家中父母不在吗?”

赵嘉哀叹一声:“小子打小就一个人,是家中老伯将小子抚养长大,并无父母。”

赵祯有些尴尬道:“实在抱歉小郎君,我不是有意的。”

可心头又是止不住的一颤,无父无母,家中老伯抚养长大?

一时间,源于赵祯内心最深处的好奇被勾出,但也不好在这件事情上多问,可总是想一探究竟的。

万一呢?

万一他就是那个万一呢?

见自家官家似乎不会聊天,容易冷场,范仲淹便是接过了话茬。

“小郎君,如今这汴京的生意不难做吧,你这店别看如今人少,过不了一个月,必然在汴京城内扬名!”

赵嘉微微叹息道:“若是几年前,的确是这样,不过如今新政失败,我们这些小本买卖的生意人受到的影响最大,只怕是会很难啊.......”

二人纷纷目光好奇:“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