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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拒绝

至于原剧情中卡西利亚斯的变故,只能说造化弄人。

而且现在姜山是至尊法师,姜山不是撑不下去的古一,他比古一更强大,而且卡西利亚斯从姜山这里得到了更宽广的道路。

所以没发生的事,便不必多言。

而巫师加入卡玛泰姬,这个事,看起来好像能一下子壮大卡玛泰姬,但实际上,却是一颗毒丸。

和剧情中的卡西利亚斯变故的本质完全不同。

卡西利亚斯不发生变故,卡玛泰姬还是那个清澈的卡玛泰姬——虽然也有隐约的派系之分,但总体来说,仍然清澈。法师之间的关系,都比较干净。

巫师一旦加入,便必定是一滩浑水。

这已经不是姜山镇不镇压得住的问题——当大环境乌烟瘴气的时候,姜山除非一把将他们都抹除掉,否则就解决不了。

既如此,那这种事,就不能让它开端。

邓布利多也是积年的老狐狸,怎么可能听不出里面蕴含的真意?

他解释道:“巫师虽然的确以血脉维系家族传承,便是所谓的纯血巫师家族;但我们也一直致力于从普通人当中,发掘、寻找有巫师天赋的人。”

姜山笑着摇头:“普通人当中的巫师,第一代还好,第二代呢?第三代呢?早晚又是一群纯血巫师家族。”

他道:“这样说罢,我对纯血巫师没有多余的看法,如果你们能用自己的智慧,让自己变强,甚至变得比我还强,我都没有意见;但我不会给予你们特殊的照顾,我对你们,不会有一丁点偏向。”

旁边的赫敏听的有点忍不住:“您是不是对巫师太苛刻了?”

说:“巫师也是人们之中的一员。”

姜山笑起来:“这话倒是有点水平。”

说:“的确是这样的。我能把我的知识,甚至在神盾局开放一部分,却拒绝向你们开放;除了神盾局是柯罗斯岛的下属机构之外,的确有那么一点偏向的意思。”

“但不谋万世不足以谋一时。我得作长远的考量。”

赫敏道:“这些问题其实都能通过建立完善的制度来规束和杜绝。”

姜山哈哈一笑:“制度再好,也是人执行的。”

赫敏道:“只要您在,什么制度不能执行?”

姜山忍不住给了她一记摸头杀:“说得好。但我不会一直都在。”

赫敏皱起了眉头。

姜山便对邓布利多道:“我给你一個建议。”

邓布利多精神一振。

姜山说:“巫师学校可以和神盾局达成一定程度的合作,帮助神盾局完成一些任务,从而通过神盾局,得到一些我的知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途径。”

“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你们如果加入了卡玛泰姬,便会有一种必然的情况,那就是当乌烟瘴气的时候,我必定进行一番清洗,这必定不是你们想要的。”

“所以,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阻断呢?”

“而且你不知道,我给卡玛泰姬添加了一条铁则——卡玛泰姬的法师,不会有后代。”

这话说出来,突然有点冷酷。

姜山道:“我给了法师们通往长生不死的途径,那么代价,就是断绝后代——至少,在他们为卡玛泰姬工作的时间内。以此保证卡玛泰姬每一代,都是最新鲜的血液。”

“从我这里开始,卡玛泰姬的新生代成长起来之后,上一代就必须退休。”

他笑呵呵的,但眼神很平静:“我也一样。”

邓布利多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在姜山来说,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他给了法师们通往长生的道路,那么他就可以要求法师们断绝后代。

如果哪个法师不愿意,或者中途反悔,那也简单。到时候废了修为,自己离开卡玛泰姬就是。

在这件事来说,古一都认为姜山冷酷——甚至冷酷到了自己身上。

姜山反问她,问她为什么没有后代,问她为什么历代至尊法师都没有后代;古一立刻无话可说。

这不是说姜山知道自己会没有后代,而专门搞的这么一个路数——姜山现在没有后代,不代表以后没有后代。

他那么多女人,早晚有人能通过血脉巫药,走上先天人族的道路。到时候自然能和姜山孕育出后代来。

这个事,女人们其实也颇有微词。

只是因为现在还没有走到那一步的女人,所以不激烈。

等到以后,女人们一个个走到了那一步,肯定会和姜山闹。

姜山认为,那个时候,就应该是他彻底遁世,放下一切的时候。

当然,这个铁则,只局限在卡玛泰姬内部——换句话说,一旦退休,卡玛泰姬所有的权柄,都交给下一代新鲜血液,不能对卡玛泰姬指手画脚之后,退休者可以在那个时候成家立室。

原则就一个,就是保证卡玛泰姬的纯洁性。

当然,任何规矩,都是有破绽的;只能尽力做到更好,仅此而已。

邓布利多失望离开之后,赫敏忍不住与姜山道:“看起来伟大的人,都必须要抛弃很多东西。”

姜山笑道:“实际上并不伟大。”

赫敏摇头:“伟大的人从不觉得自己伟大。”

便说:“您可能是对的。巫师以血脉维系,的确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就像伏地魔那样。”

姜山一听,来了兴致:“我听说伏地魔是霍格沃兹的大敌?”

赫敏道:“以前是。”

“怎么说?”姜山道。

赫敏说:“因为他已经彻底死了。”

道:“是巴萨泽法师做的。”

巴萨泽?

姜山兴致盎然:“说说?”

赫敏于是娓娓道来。

伏地魔作为霍格沃兹的大敌,有一种令小儿止啼的威力;邓布利多这些人,一直担心伏地魔卷土重来。

但一个意外——就是前不久,巴萨泽造访,偶然间发现了伏地魔的魂器——一个被伏地魔分裂灵魂附身的霍格沃兹老师。

然后巴萨泽出手,通过伏地魔分裂的灵魂,把伏地魔彻底抹杀。

很简单的一件事。

在单独的霍格沃兹剧情之中,伏地魔简直就是魔王级别的存在,每个巫师说起伏地魔的时候,都不敢大声,甚至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但在融合了许多剧情之后的现实世界,伏地魔真不够看。

只是没想到,他会折在梅林传人手中——还是以一种浪花都还没来得及翻起的姿态被轻易收拾掉——倒也不足为奇,巴萨泽再怎么着也是梅林的徒弟,那可是至尊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