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艺，太棒了！你看今天来的那些老百姓们多开心啊！”
王燕妮今天也来了南锣鼓巷，并混在了人群里，考察一下自己的功课。
“嗯，是不错。你也算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那你觉得还有哪些做的不够好的地方吗？”
“燕子，小问题总是会有的。我们不需要一个个去给人指正出来，区里和街道里的管理者们自己会发觉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得快点把这個“倡议者”的头衔牢牢扣在自己头上就行。”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我只是做了点纸面上的功课而已。”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有时候一个好点子，真的能带动起一大片的周边效应。”
“好吧，那接下来怎么办？”
“好招式不怕用两遍。还是叫记者来啊！”
“额，好吧。你说的对！”
两人继续腻歪了一会儿，直到王燕妮受不了了逃回家去。
躺在炕上的杨艺，想起来看会书。算了，秋老虎还在呢，那么热。休息休息！
两天后。
杨艺放学回家，看到家门口娄谭氏和娄晓娥在等着。
“娄夫人，您这是来找我？”
“是啊，小艺。”
“哦，那还是请进屋来说。”
进来屋里后。
因为有小孩在，杨艺也就没有问喝茶还是咖啡的问题。就去泡了两杯麦乳精，递给了这母女两。
娄谭氏接过，道过谢后，
“小艺，今天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啊，您请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我们家小娥很喜欢钢琴，但是她不喜欢那些比她大很多的来教她。我看小艺你这儿有钢琴，就想来问问，能否做小娥的钢琴老师呢？”
杨艺想了想。
“我平时应该是没空的。如果小娥真要跟我学的话，只有周末下午或者周日才行。您看方便吗？”
“方便方便！”
“那小娥你呢？学钢琴的话，可不能是三分钟热度，想学好还是需要下苦工的。”
“小艺哥哥，我真的很喜欢弹钢琴。你就当我老师吧！”
“这样吧，小娥。我们先去琴房，你给我弹一下我来看看你的水平。然后再让我考虑一下该怎么教你。”
于是三人来到了琴房。
听了一下，嗯，和后世钢琴业余3、4级差不多。属于小萌新阶段。
“好了，小娥，我大概知道了你的水平了。那娄夫人，您看是周末下午我放学后方便，还是周日下午你们方便。”
“小艺你来决定就好。”
“那就周末下午4点左右吧。每个课时一个半小时这个样子。”
“好的好的。小艺，不能让你白教，你看每次十块钱的学费怎么样。”
后世一个半小时的单独辅导钢琴大概在1000左右，现在会弹琴的不多，所以这个价格也属于不高不低。
这就好，如果真的给杨艺太高的话，就不能教了。这个价格属于正常的行市价，别人就算知道也说不出什么来。
“行！”
“那就好，那周六下午四点我带小娥过来。”
“周六再见！”
走出了杨艺的大院，娄谭氏长出了一口气。
就让小娥这几年跟杨艺先处着，如果能成那最好。就算最后成不了，有了当小娥老师的这份香火情，以后只要不是太大的事，还能求杨艺帮个忙。
周六下午。
杨艺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娄谭氏和小娥已经在琴房门口等着了。打开房门，于是大家就一起进去。
“小娥，先活动下手指，弹五分钟音阶。”
小姑娘照着做了。
然后杨艺就按照业余五级的水平，把一份谱子拿了出来。
“小娥，你先站在我旁边，听我谈一遍。”
杨艺的水平虽然比不上专业的人员，但教一个业余选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反复弹了两遍。
“小娥，你来试试。我们一段一段来。”
娄晓娥还算不错，磕磕绊绊把第一段给弹了出来。
“嗯，弹十遍第一段。”
到了第五遍的时候。
“小娥，停一下。有一个音你连续错了五遍。是不是因为来不及连接，一到这里你就想糊弄过去？”
“小艺哥哥，我没想糊弄过去。就是到了这里总觉得手跟不上。”
“再来一遍。”
等快到那个音的时候，杨艺拿出了一把尺子。
果然到了那个音，小姑娘又跳了一下。
“pia！”
一尺子打了上去。
小姑娘都快哭出来了。
“再来一遍。”
杨艺面无表情的说到。
又到了那个地方。
“pia！”
小姑娘眼泪终于忍不住了。
“再来一遍。”
又到了那个音，想起被抽的那两下，小姑娘这次格外小心。
终于弹对了！
“再来五遍！”
接下来五遍都没出错。
好吧，以前儿子经常性的弹错音的时候，杨艺就是这么干的。抽到他形成主动记忆了，这一条也就基本过了。
“好，下一段。”
一个半小时里，小姑娘手被抽了六次之多。不过今天那首曲子总算是学会了。
“娄夫人，您在家可以叫小娥再好好练习一下刚才那首曲子，她基本上已经会了。现在缺的就是熟练度了。还有，我刚才尺子打那几下，您不会有意见吧？”
“老师教训学生，我能有什么意见啊。不过小艺你不但自己能弹，还那么会教学生，莪倒真是没想到。”
杨艺腼腆的一笑。
“以前我母亲就是这么教育我的。还请您见谅。小娥，你不会怪小艺哥哥吧？”
“不会。小艺哥哥也是为了我好。”
还行，如果是后世，除了自己父母，哪个钢琴老师敢抽孩子啊。
娄家的家教可见还是不错的。
“回家多练习。下周见，娄夫人，小娥。”
“下周见。”
娄谭氏临走前当场给杨艺结清了授课费后，就带着娄晓娥回家了。
拿着这十块钱，也没什么烫手的。53年有钱人家请私教还是很普遍的事情。
自己这里已经决定短时间内不再出书卖歌，现在有了一个月40块钱的补贴，倒也不错。
秦淮茹这里每个月的补贴，杨艺哪怕是在她坐月子没过来的时候，后面也补给她了。这点钱到手，就不需要以后掏自己的小金库了。
额，拿娄家的钱补贴秦淮茹。这剧本……。
擦，这剧本我以前肯定在哪儿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