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神秘消失
“蔡文琦，看名字倒像是个女的，60岁，年纪也不小了，不过放在这个年代，60岁也算是才刚踏入老年行列。”
“法律规定，60岁也才是刚好退休的年龄。”
无论如何，在辜杨看来，这个年纪并不算大。
“只是无业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一直是个无业游民？”
要知道无业的结局，在这个保障性退休社会制度下，月领的养老金很少，甚至可以说少得可怜。
“她的生活质量应该不会很高。”
邮筒给他的提示就只有这么多。
但这就跟‘床边的断手’宋辉一样，至少告诉了他故事的主人公名字，蔡文琦。
而且地址详细。
按照惯例，辜杨只需靠近主人公，然后去了解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即可。
当然截止现在，辜杨仍然对发生在蔡文琦身上的故事知之甚少，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
不过，溯源面板上的‘以眼还眼’提示，还是能让辜杨看得出一二。
很显然，这是一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故事。
......
“那个......大爷。”
看到一个年约七十岁，摇着芭蕉扇的老大爷优哉游哉地走过，辜杨本能地喊了一声。
“嗯？啥事啊？”
大爷止步，回头看向辜杨。
辜杨歉意地笑道：“没，没事！谢谢！”
随即立刻掏出手机，输入‘大瓦县清水河苑’，点击搜索，居然离这里只有900米。
“好吧，这么近？”
“走路估计也就十来分钟。”
“不过......”
辜杨冷笑了一声，下一刻，脚下突然发力。
嗖得一瞬间，直接原地消失。
“呃......”
一旁的大爷看得一愣一愣，严重怀疑自己的眼神。
急忙掏出手帕揩了揩眼角，再次看过去，居然什么都没有。
“呃，这，这.......！”
“诶诶，你刚刚看到一个那小伙子没？”
大爷犹如见到外星人一般大惊小怪。
可周围人没一个搭理他。
辜杨来到清水河苑小区，此时大约是中午，许是因为天热，小区内进出的人寥寥无几。
站在大门口观望片刻，辜杨发现这小区可真是一言难尽！
最高只有六层，外墙破破烂烂，俨然几十年前的旧筒子楼，门口保安也是一年约六七十岁的老大爷。
坐在一张破烂不堪的小桌前，吹着小风扇，手里还摇着把扇子。
看到门口的辜杨，呆呆的，也没去搭理。
辜杨也没说什么，见大门开着一道缝，自然地走了进去。
照着地址，找到了蔡文琦所住的楼栋，然后一口气爬上六楼。
来到老人大门口，辜杨并未贸然去敲门，他还没有想好找人的合理理由，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环境。
601大门上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灰尘，看得出来，这门似乎很少开。
门口也是相当干净，水泥地都是干的。
相反602门口水泥地则是湿漉漉的，靠墙边还放着一包厨房垃圾，看着无不充满生活气息。
对照之下，辜杨甚至怀疑601房内是否住人。
“难道邮筒给我的地址是假的？”
辜杨疑惑不已，想了想，好奇凑耳朵在门板上听。
现在的他，不止奔跑速度超越人类极限，听力也是十分出众。
平心细听片刻，房间内确实没有任何人类活动的声音，静悄悄的，偶尔有吹进来的风将帘子掀起撞在门框上莎啦啦响。
可是没人就让辜杨有点难受了。
要知道现在他唯一只有接触蔡文琦，才能了解真相，才能达到完成任务的目的。
犹豫片刻，辜杨还是没忍住，稀里糊涂地在门板上敲了三下。
咚咚咚！
咚咚咚！
门内仍旧没有任何回响。
正不知所措，隔壁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一道缝隙。
一个七八岁小男孩探出脑袋，战战兢兢地看向辜杨。
辜杨冲小男孩微微一笑，开口问：
“小弟弟，你知道这家人去哪了吗？”
小男孩轻摇了摇头，一副未置可否的样子，看辜杨的同时，眼神闪闪躲躲地朝隔壁房门看一眼，充满了不安的神色。
辜杨下意识又问：
“小弟弟，怎么啦？”
小男孩抿了抿嘴唇，神色不安地道了声：
“他，他是个老巫婆！她没有眼睛！”
然后门被‘啪’得一声关上了。
“诶诶......”
辜杨有些无语，却莫名感到不安。
“这小男孩为什么会说她是个老巫婆呢？”
“她没有眼睛？”
“以眼还眼？”
“难道她......”
童言无忌，这一刻，无论如何辜杨都相信了一个事实。
蔡文琦双目失明，或者真如小男孩所说的没有眼睛。
“如果真没眼睛的话，那她岂不就是个怪物么？”
辜杨莫名联想到‘无眼人’形象，一般人看到估计晚上都会做噩梦，何况那个小男孩，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说明那老人真的恐怖。
站在门口，辜杨恍惚感觉自己就像个上门推销员。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本能地唤出溯源面板。
......
姓名：辜杨
技能：极恶气息（中级）
体质：22.6+2（是否融合）
财富：4（是否兑换）
正在溯源：以眼还眼，进度53%。
已处理库：床边的断手。
......
截止看之前，辜杨还记得溯源进度是41%，现在一下子就暴增到了53%。
“果然越靠近主人公溯源进度增长越快。”
当然，辜杨心里也很清楚，溯源进度增长的如此之快，也基本在于他已经了解老人眼瞎的事实。
体质属性也增加了1点。
“是否融合？”
辜杨想了想，直接选择了‘融合’。
反正经过多次实验，选择融合之后身体外形都基本不会出现太大的变化。
六块腹肌他已经有了，肱二头肌他也有了，再怎么融合都似乎多不出几块来。
马甲线他也有了，整个身体已经处于顶尖运动员的水平。
总之身体外形是不太可能会出现异变了。
唯独会像触手一样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点就让辜杨有些犯嘀咕，好在触手在他的掌控之中，也就没什么可忧虑的了。
辜杨倒好奇接下来身体会发生哪些变化。
融合之后，辜杨仍旧感受到了体内的温温热热，仿佛两股热流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游移碰撞。
片刻后，辜杨感到浑身再次充满了力量。
此外，大脑中还出现关于极恶气息的变化信息。
立刻点开溯源面板。
......
姓名：辜杨
技能：极恶气息（高级）
体质：24.6
财富：4（是否兑换）
正在溯源：以眼还眼，进度53%。
已处理库：床边的断手。
......
果然，极恶气息已经变成‘高级’了。
技能说明中，极恶气息分为：初级，中级，高级，宗师，超凡。
虽然没有明说每一级的特点，但辜杨仍然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恐怖气息在他的体内疯狂涌动，像暴风雨一般随时都能爆发出来。
一旦爆发，一般的普通人绝对不堪一击。
一般的鬼物也更是拿他不得。
可说明中有一项规定，便是一旦升级到‘高级’之后，往后升级的速度就会慢下来，甚至是很难突破。
看到这样的说明，辜杨就有些头疼了。
当然一旦升级成功了的话，他的技能将是非常恐怖。
尤其到了超凡阶段，直接碾压一切鬼物。
不过升级缓慢之后，辜杨就可以重新选择激发身体的其他潜力了。
也就是说，他的‘极恶气息’达到高级之后，可以继续升级，也可以自主选择身体其他方面潜能来突破。
对辜杨来说，自然会选择其他方面的潜能。
而不是就一个技能一路走到黑。
当然也不符合他目前所处的环境。
辜杨尝试了一番，发现‘体质’属性一栏多出了一个选项按钮。
而这按钮在此之前是没有的。
辜杨非常肯定，这说明，体质再加1点属性之后，他就能选择激发其他方面的潜能了。
无论如何，这些潜能都是辜杨的防身本领。
站了一小会儿。
602的房门再次被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