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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遇刺

门外的公公已然等了许久,陶子骞出来便招呼走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便往太陵前行。

太陵已然聚集了许多人,文武百官倒是十分默契的排的整整齐齐。陶子骞站在后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中正想着这沈王爷也不知道在何处,身边便站过来一人,丰神俊朗威风十足,陶子骞一抬头恰好对上了他低下的眸子。

正是仲景。

陶子骞不想理他,索性将眼眸移开,不再看他,仲景冷笑,“这几日不见世子妃倒是瞧着十分滋润。”世子妃这三个字被他咬的极重,叫陶子骞微微蹙眉。

“仲将军说笑了,瑾瑜与我倒是十分恩爱。”陶子骞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笑意,隐在日光下,十分动人只是落在仲景的眼睛里便是十分碍眼的。仲景压低了声音,低下头与他耳语

“陶子骞,你听好了,我总要有一天会叫你后悔现在对我这般。”仲景语气冰凉,带着三分威胁七分不甘愿。

陶子骞只是冷冷回视,薄唇线条抿得紧紧的。二人之间气氛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叫周边的人都感觉有些不对。

日头渐渐升起,沈王爷终于现身,似乎将将准备妥当,一来便准备叫大臣门准备好朝拜,只是这微微一扫视便看到了下面站着的陶子骞和仲景二人,叫他微微疑惑。

陶子骞在沈王爷的呼喊声中终于回过神,抱着大夫君往前走了几步,将二人距离可以拉远。

高台上面的宦官已然开始击罄,这祭典便也开始拉开序幕。台下皇子门站在一起,几人面色严肃,皇上一人登上了高台,将手中高香燃了起来,恭恭敬敬的三跪九叩。大臣们跟着行了礼。

祭典其实是颇有些无聊的事情,台下在陶子骞怀里的大夫君已然昏昏欲睡,陶子骞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身边的大臣都有些无聊的打着哈欠,衬得陶子骞倒是格外出挑。

这边皇家子嗣上前拜礼,身为储君的皇太子自然是首当其冲的第一人。一身明黄色缓缓上前,上面的礼官将高香将将给了太子的时候,便感觉耳边一阵冷风,礼官疑惑间转头,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只是转回来的时候却看到身边的太子面色僵硬,臂膀上嵌了一只镖。

“来人呐!抓刺客!”礼官声音响起,台下的大臣慌乱起来,声音迅速喧哗起来,陶子骞抱着大夫君皱了眉头,看着身边仲景一个飞身便上了高台。太子身上的衣衫已然叫鲜血染了一大片,看着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皇上起身,面色沉沉,直接就召了沈王爷,沈王爷仓皇之间赶紧来复命,皇上脸色十分难看,“沈王爷,这便是你精心准备的结果?!”话语之间叫沈王爷额上的冷汗都滴了下来,急忙跪下来请罪。

出了这样的乱子自然是没有继续祭典的道理,这边百官一散,场上似乎也就剩了几人。陶子骞到底是不放心这便留了下来,沈王爷将周边一一排查之后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的线索,只好跪下去请罪。

皇上不言语,周身气氛温度极低。陶子骞过去也跪下,“皇上暂且息怒,沈王爷的确是精心布置兵力,只是这刺客能穿过这层层阻挠想必也是来头不小。”陶子骞语气淡淡,带着他一贯的温润,叫皇上的怒火似乎也是熄灭了几分。

陶子骞的劝阻有了作用,皇上吩咐将起驾回宫,到了皇宫之后又给太子急忙召了太医医治。沈怀信被包扎的时候陶子骞在身边看着他,听着他念叨,沈怀信嘴唇有些白,太医给他撒药的时候直叫着轻些。

这边还没有喊完,门便被推开,进来一人,粉衣罗裙,弯弯眉眼,面部却十分英气,正是这沈国唯一的公主沈慕蕊。沈慕蕊进来之后便直直的问太医情况如何,太医如实禀报之后沈慕蕊不禁挑眉,“皇兄您这命倒是挺大。”沈怀信不理她,冷笑一声。

沈慕蕊看他神色不善,继续道:“要我说啊,这刺客也太没有水准了,这难得一次的机会居然发了这么没有准头的镖,上面也没有淬毒,真是十足的仁慈。皇兄你这身子骨应付起来倒是不在话下。”

陶子骞早就听闻过沈慕蕊这个公主似乎十分不同凡响,只是没有想到对自己皇兄倒是一分情面也不留。只是……这沈慕蕊倒是提醒了他,看来这次刺杀着实是颇多蹊跷。

太子一翻身,嘴里还在和沈慕蕊拌嘴,陶子骞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给沈慕蕊行了礼,“公主,微臣方才听您之意似乎对这次事情颇有想法,不若同微臣说说。”陶子骞到底是生的好看,语气也是得体,叫沈慕蕊不禁生了几分好感。

眼眸流转,看到他手上的大公鸡便有些了然,“既然如此,不若世子妃便随我移步到御花园如何?”陶子骞点头,二人便一前一后的去了后花园的凉亭之中,落座之后,沈慕蕊命人奉了茶。

“方才听闻公主说这事情似乎十分蹊跷,方才这祭典您未参与,可微臣听你推断这事情似乎就是在现场一般,叫微臣着实有些佩服。”陶子骞啜了一口茶之后便直接进入正题。

沈慕蕊知道面前人的身份,对他也是带着几分敬佩的,赐婚一个完全不熟的人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何况陶子骞堂堂七尺男儿,再加上这嫁进去的时候还被赐了鸡……

这话沈慕蕊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转念之间想到他说的事情,这才继续接了话,“探花郎过奖,只是我这皇兄身为太子自然是文武修习皆不落下,这次这小小的镖居然都能伤了他……”

沈慕蕊说话间眼眸微眯,带着微微的讽刺,“皇兄似乎最近疏于练习了吧,这才连只镖都躲不过。”陶子骞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眉间拧做一团,顿了半响之后缓缓开口,

“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话意味过于明显,无非就是说这次行刺只怕是太子一手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