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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祭典之前

陶子骞赶紧起身,开门的时候沈瑾瑜说话了,“把门带上,我要睡觉。”陶子骞轻笑,走的时候轻轻将门阖上。

沈王爷看着他便准备开口,还没出声就被陶子骞阻止,“王爷,有话我们换个地方,瑾瑜昨日睡的有些晚。”说着就往外走走,沈王爷点头跟上,面色有些扭曲,听陶子骞的话似乎这二人昨晚……哎,希望瑾瑜这身子能受住。

沈王爷这边正胡思乱想,二人已经到了书房,陶子骞看着身后沈王爷颇有深意的笑容,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怎么觉得沈王爷这笑容……颇有些猥琐之意呢?

“子骞啊……”沈王爷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带着语重心长的口气,开口规劝,“你们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些好,瑾瑜毕竟生病许多年,身子有些弱,你还是……莫要太过纵……纵性。”

陶子骞点头,“这是自然。”这话若是叫沈瑾瑜听到铁定要跟他闹了,想着陶子骞脸上便挂了笑,转头去看沈王爷,“沈王爷这火急火燎的便是为了此事?”

沈王爷一顿,想起来自己的正事,一拍大腿,便将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倒了个底朝天。

早朝的时候宣了各亲王,说是这不日便是大典,叫各位亲王这些日子便镇守着京兆,待到这大典结束的时候再走。

亲王被派遣在外的也不过是两个而已,本来这当今圣上是十分不愿意将自己的儿子派到这远疆的,只是架不住这二人铁了心的请缨,叫他不得不妥协。只是这问题今日便是出现了;

春日祭典的事情本就是传统,只是今年情况特殊,这才不得不提前,国师说是夜观星象,说是沈氏一族将要覆灭,唯一可以改变之时便是在这春日祭典之时,且这时辰便是定在了三月十五。

这事情本来是派了信使各个亲王皆通知了的,只是不想这信使半路遇上了截杀,这才将这事情耽误了。

“这沈怀若和沈怀奕二人皆没有收到消息,所以今日已然是三月十日,这二人也没有起身的意思。皇上不知晓这信使被斩杀之事,以为是这二人又谋逆的心思,这便派了兵准备去将二人抓回来。”沈王爷有些头疼,这些个侄子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

皇上一看堂下跪着的区区三人,就盘问这人到底在何处,太子在一旁扇风点火之后这事情现下似乎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你说这好死不死的我就成了这小人,皇上说任谁去也不服,便叫我这皇叔去也好叫他们听话。”沈王爷哀叹之后说便将自己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屋里现在皆是惆怅的味道。

陶子骞听了这许多之后,也只是眼眸盯着面前杯中茶梗,似乎是在思考良策,“沈王爷,这事情走到这一步,皇上已然不会在乎到底是谁杀了这信使,也不会管其他,他现在要的,无非也就是叫这二人在三月十五这日回京兆。”

“既然如此的话……”顿了顿,目光从茶杯移到了沈王爷脸上,“我们这朝野上下似乎还有一人可以胜任这件事。”沈王爷一听,思考之后脸上带了惊异之色,连忙摆手。

“这可不成,这事情怎的能叫尚书大人去,他在这京兆处理政事便已经很辛苦了,怎的还能叫他这舟车劳顿的去这边疆……子骞,你怎的总是坑害你爹啊。”沈王爷看着陶子骞的眼神复杂,陶子骞看沈王爷亦如此。

这脑子怎的就长成这样……“自然不是家父,这朝中与家父平起平坐的怕是只有这定远大将军仲楷仲将军了吧。”

沈王爷暗暗道了句妙啊!确实,这仲楷着实是最佳人选,似乎是因为这祭典之事是自己家族之事,便将事情推给他,若说是适合去的只怕是非仲楷莫属了。仲楷常年征战,这道路方向自然不在话下,而且与尚书大人一文一武在朝中也是颇有威信,这若是去了,这二人只怕话都无需多说便回来了。

沈王爷醍醐灌顶,赶紧便去了宫中面见圣上去了。

陶子骞坐在书房片刻之后,披了外衣便要出去,沈瑾瑜打着哈欠在前院的小径上正遇着他,看他神色匆匆,问他这么早要去何处。

陶子骞自然是去拜见这白司,白司不日便要离京,皇上叫他留在京兆,等着祭典一事完成之后再说,却不想直接换了白司四个字,妖言惑众。

皇上当即有些变脸,可是这白司是当今开国文臣之后,先帝遗诏便是不得动白司,白司也算是有了这一张免死金牌,这便活的颇为不受约束,幸而这白司办事倒是十分称职,这朝廷上下便也无甚意见。

车马停在了白府门口,陶子骞下车,白色皂靴落下,青色衣角翻飞,眉目俊朗,难得的妙人。

“烦请通报白大人,就说是探花陶子骞前来拜访。”这侍卫还在感概面前人的丰神俊朗的时候,陶子骞出声。侍卫赶紧进门去通报,白司不消片刻便出来了,看见来人眉目舒展。

“贤侄怎的现在才来,快快进来。”白司赶紧迎进来,二人在前厅落座之后白司吩咐沏茶,陶子骞浅啜之后感叹,正山小种,恰是自己最爱。

白司心下颇为喜欢这个贤侄,因着自己与陶墨共事,二人关系便是极好的,陶子骞出生的时候自己还抱过,自然是抱了些慈父的心态的。陶子骞也争气的很,今年便中了探花,叫他颇为欣慰。

“贤侄近日可好?这最近我颇有些劳累,这便一直没有去尚书府与你父亲见上一见,今日倒是好日子,你来了!”陶子骞笑,他知道白司十分喜爱他,这才敢在沈王爷面前夸下海口,只是似乎白司并不知晓自己已然成了这世子妃的事情。

“白大人,我除了这探花还有一个身份您可知晓?”陶子骞语气带了试探,看白大人似乎真的是一脸疑惑,便将这事情告知白司。白司一听便拍桌而起,怒目圆睁。

“我就说这沈肆没安好心!怎的叫你……这般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