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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矛盾

沈瑾瑜面色带着怒意,站定,沈王爷咂嘴,“瑾瑜,要我说你多少次,这我和子骞……”

“爹,此时与你无关,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子骞说。”话语冷凝,似乎很少这般模样,沈王爷撇嘴,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子骞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沈王爷只好将空间留给二人。

陶子骞看他一俩怒色,倒是颇为冷静的给他到了杯茶,“瑾瑜,这是为哪般?”手中热茶递出去,沈瑾瑜自然是没有接,只是微微瞪了他一眼,直接将手上东西递出去。

陶子骞定睛一看,原来正是自己房间里那盏旧的河灯,皱眉,“你这东西谁给你的?小翠?”

沈瑾瑜不说话,冷哼之后开口,“怎的?你这东西不能见人是怎的?自然有明眼人给我。”沈瑾瑜本来看见这玩意儿就头疼这下可好,陶子骞这态度看来这事情着实没有这么简单。

想起锦绣将东西递到他手上时说的话就高兴不起来。锦绣说这河灯似乎仲景家里也有一个,而且这河灯可是有着定情之意。

沈瑾瑜自然是不会去找仲景核对,便直接过来,前一刻还在说着非自己不可的人,今日便藏着这和老相好的东西,真是好样的!

“……你且说说你这东西可是你与仲景之间的牵扯?”沈瑾瑜话语还是带着冷,叫陶子骞无奈叹口气,倒是有些忘记这东西了。只是自己的东西向来不叫府里人动,怎的瑾瑜就拿上了……

看着对面人气鼓鼓的样子,按下心中疑虑,想着还是先安抚眼前人的情绪再说,“瑾瑜,我与仲景只是旧识,以前是,以后便是敌人,就说他拿着这令牌威胁沈府的事情我便与他划清界限了。”

“瑾瑜,你且信我。”说着陶子骞便往前走了两步,手指微动,牵扯住沈瑾瑜的手指,指腹相抵,叫沈瑾瑜愣了一下便赶紧挣开了。

“哦?若是无甚瓜葛怎的还在床前放这这河灯不肯扔?”沈瑾瑜对这件事十分介意,就在自己准备接纳的时候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着实叫人冷静不下来。

“你信我一句,我只是忘记扔了罢了。”这话音刚落地,沈瑾瑜便冷哼一声,将从锦绣处听来的话皆翻给陶子骞听。陶子骞听着渐渐不说话了,顿了半响之后,似乎才反应过来一般,

“瑾瑜,你可是喝醋了?这便是你在乎我了是吧?”

沈瑾瑜无言,觉得这重点抓的可真好。到底沈瑾瑜是个暴脾气,见他这毫无反省的态度,立马就转身走人,走的时候衣袂带着风,袖角一飞,这河灯就落在了自己面前。

“陶子骞,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沈瑾瑜气的将门框摔得震天响,陶子骞却在椅子上笑了起来。

这吃醋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不过心里喜欢这模样是一样,这还有一样颇为重要的便是这事情究竟是谁所办,多半是尚书府里没有心机的人,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只是看沈瑾瑜这样子,似乎这事情是熟人所说,不然怎的如此信任。

思索半响之后,便去了院中溜达,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便装了无事的样子去了后院。后院的小厮看着他有些惊奇,嘘寒问暖的,叫陶子骞有些受宠若惊。

后院里没人照料大夫君,沈瑾瑜正在气头上,大夫君便在后院里的鸡窝里窝着,似乎也是颇为自在,叫陶子骞忍不住屈指敲了它脑袋,“你啊,要不然说你是鸡呢,这倒是无甚烦忧,活着颇为开心。”

这话大夫君自然是听不懂的,却叫身后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顺便冷哼嘲讽,“这鸡可不会有什么感情的事情纠缠不清,自然不会烦忧。”这话意味明显,陶子骞一听便知晓身后站着沈瑾瑜。

沈瑾瑜本来就是来找大夫君诉诉苦之类的,不想这一进来便看见这一人一鸡倒是和谐。

陶子骞无奈,抱了鸡靠近,缓缓笑了笑,“瑾瑜,无非就是一盏河灯罢了,若是你想要,我陶子骞什么都给。”甜言蜜语向来是对沈瑾瑜无甚效果的,遂只是冷哼一声就准备走了。

陶子骞连忙伸手拽他,却不想衣袖滑走,叫他抓了个空。沈瑾瑜走的颇快,叫陶子骞追的有些辛苦,身上的伤口似乎因着疾走变得疼痛起来,陶子骞忍不住终于停下来,站在一旁细细喘气,怀中大夫君也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

沈瑾瑜本来在前面走的时候便知晓他一直跟着自己,这走着走着便听见身后脚步声骤停,有些疑惑之后还是在前面停下,转身的时候看到了后面紧锁着眉头的陶子骞正在冒着冷汗,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叹口气之后还是走过去,“自己身上有伤就不要乱跑,真是不爱惜自己……”语气嗔然,手上还是扶了他。陶子骞心中微热,将自己臂上的手握住,微微用力之后终于叹气。

“瑾瑜,你若是不信我,明日我便证明给你看。”眉目间隐隐有了坚定,叫沈瑾瑜心中微动,最后还是将他扶到了书房。

陶子骞不知道这河灯是谁从中作梗,只是知道这人既然不想让他二人好过,那么便反其道而行之自然是最好的。

下了决心之后,自己便将伤口随意包扎之后披了衣服出门了。街上似乎有些冷清,陶子骞直直的便去了城西的一家商铺,上面写着的正是“烟火”二字。

陶子骞出来的时候眉目间已然带了喜色,叫偷偷跟踪的锦绣蹙眉,怎的这二人吵架一点风浪都没有起?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轻了?

这天傍晚,陶子骞去敲了沈瑾瑜房门,沈瑾瑜还在床上生着气,陶子骞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后来忍不住使了苦肉计,这才见上房中人。

沈瑾瑜冷着脸,问他有何贵干,陶子骞不在意,“既然你说要一个解释,那么我便给你一个解释。你且换了衣裳随我来。”

沈瑾瑜不耐烦,最后要不是陶子骞说要帮他换吓的他赶紧便披了衣裳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