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牙再次拿出5枚下品启灵珠，不只是多宝笋地愣住，其他人也愣住。
纷纷猜测姜小牙的身份。
5枚！
5枚！
又是5枚！
已经15枚了。
这是谁，怎么会得到如此多的启灵珠？
多宝笋地看着新出现的启灵珠，内心升起怀疑：多宝阁内部有长老叛变了？
如果是少量启灵珠，有可能是内部护法、执事偷的；
但是出现大量启灵珠，只有聚灵长老有机会啊！
多宝笋地哆嗦着问：“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启灵珠？”
“嘿嘿！”
“多吗？”
姜小牙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一句。接着向四周喊：“下品启灵珠，吐血大甩卖。”
“1000下品灵珠/枚，童叟无欺啊！”
接着向多宝笋地问：“你还要吗？”
多宝笋地脸色难看，已经囊中羞涩，无奈再买下5枚下品启灵珠，只能陷入沉默。
“哼！”
姜小牙冷哼一声，呵斥：“不卖就滚开！”
多宝笋地并没让开，而是向四周喊：“诸位之中，肯定还有多宝阁弟子，大家一起出钱买下启灵珠，防止重宝外泄。”
围观数百人，至少有数十人是多宝阁弟子。
如果联手出钱，可以轻松拿下启灵珠。
但是！
其他多宝阁弟子并不像多宝笋地那样站出来，而是隐藏在黑衣人中间。
各个想法不同。有的想暗中购买启灵珠，不想暴露身份；
有的直接不想破费；
有的想暗中觅下启灵珠……
每个人想法不同，却没人傻了吧唧的暴露身份。
这里是黑市。
既然来黑市，就是有见不得人的交易。
此刻暴露身份，就是不打自招。
“不买，滚开！”
这时有人呵斥，让多宝笋地滚开。
经过多宝笋地参与，众人已经知道启灵珠是真的，早就想购买了。
“嘭！”
多宝笋地被推开，接着有人来到摊位前，直接拿出5000下品灵珠：“我买了！”
直接放下灵珠，收起5枚下品启灵珠，准备离开，
结果！
还没起身，就看到摊位上再次出现5枚下品启灵珠。
姜小牙继续问：“吐血大甩卖，1000下品灵珠/没，还要吗？”
男子看着新出现的启灵珠，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没钱！”
“穷鬼，让开！”
后面等待的高个子嘲笑一声，把男子推开，嚣张的说：“我要10枚下品启灵珠，有吗？”
“有！”
姜小牙回答，直接拿出10枚说：“10枚下品启灵珠，总共1万下品灵珠。”
并提醒：“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高个子看见10枚下品启灵珠露出惊吓，还是付钱收珠。
姜小牙指着摊位上的5枚下品启灵珠问：“这5枚还要吗？”
高个子看着5枚下品启灵珠，同样咬牙切齿的说：“没钱！”
此刻，体会到穷鬼的感觉。
“我卖5枚！”
“我要10枚！”
场面变的火爆，很多人都在购买启灵珠。
由于身穿黑衣，带着面具，并不知道谁买的。
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大部分被四大势力买走。
……
“205、235、245……”
多宝笋地没有离开，而是在旁边看着，低声数着出现的启灵珠数量。
总共卖出245枚下品启灵珠。
“啪啪！”
姜小牙拍拍手，向四周喊：“活动结束！”
示意启灵珠卖没了。
其实身上还有启灵珠，只是收获的下品灵珠足够使用，就准备去其他摊位看看。
“唉！”
“可惜啊！”
有人惋惜道，无奈的离开。
有人松口气；有人在沉思……
“咦？”
姜小牙盯着多宝笋地质问：“你怎么还在？”
多宝笋地质问：“总共卖出245枚下品启灵珠，你是谁？从哪里获得的？”
多宝笋地不甘心，想套出姜小牙的身份。
“哎呀！”
姜小牙拍下脑袋，装作恍然大悟，拿出5枚下品启灵珠塞进多宝笋地的怀里，说：“差点忘了！”
“合作愉快，这是你的提成！”
说完转身离开，加速几步，钻入人群中，融入川流不息的黑衣人。
多宝笋地看着怀里的5枚下品启灵珠愣住，不解的嘟囔：“什么是提成？”
却没注意到，暗中有人看到刚才的事情。
……
姜小牙融入人群中，还是能感应有人跟随。
有黑衣遮掩身份，但是无法拜托跟随。他也不在乎有人跟着，照常行动。
有足够的钱，就准备挥霍了。
他需要的东西太多，准备在黑市买齐全。
修炼方面，虽然有上古功法《玄黄炼体诀》和《玄黄炼灵诀》。但是速度、战斗、辅助、隐藏等等方面，都没有配套的功法。
寻找一圈，最后在卖功法的摊位停下，面前摆放数十本功法，都打开第一页。
姜小牙好奇，伸手想具体翻看，却被摊主拦下。
摊主阻拦：“只能看第一页，不准翻动。”
姜小牙疑惑质问：“只看第一页，怎么知道功法好坏？是否完整？”
功法摊主冷冷的说：“这些功法有真有假，却是多宝阁价格的三分之一。”
“选到真的，算你命好；选到假的，算你运气差。”
姜小牙继续问：“有多少真？多少假？”
功法摊主神秘一笑，并没有回答。
意思很明显，就是……你猜啊！
姜小牙直接翻白眼，估计数十本功法中，只有几本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相当于，假书中，掺和着真的。
只是看第一页，即使聚灵王级，也无法分辨真假。
但是姜小牙不同，有真实法眼探查信息，可以分辨真假。
开启真实法眼，一本本的探查。
第一本，假！
第二本，假！
假！假！假！
还是假的。
全部探查完毕，结果出乎意料。
总共54本功法，其中50本是假的，剩余4本还有猫腻。
4本真的功法，其中三本属于残缺状态，不可修炼；
剩余一本是真的，可以修炼的功法，但是功法太低级，只适合凝气境修炼。
这时功法摊主冷漠的询问：“买哪本？”
姜小牙指着一本，说：“它！”
功法摊主听到要买，露出惊吓，连忙再次问：“你真的要买？”
功法价格昂贵，即使只收三分之一价格，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买的起。
再加上真假难辨，更没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