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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刘建明——死!

陈永仁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他相信人是有灵魂的。

实际上,唯物主义者们并不排斥灵魂,但前提是灵魂真的存在,能人前显圣,或者被仪器观测到,而不是只存在于谁谁谁讲的传说故事里。

只有虚假的唯物主义者,才认为灵异之类不存在就是不存在,哪怕它已经发生都是不存在。

而真正的唯物主义者们会认为:我能感知到它,看来它是真的存在的,我要寻找它存在的原因,研究它,利用它。

曾经有很多科学家、心理学家、医师做过大量研究,得出人死后会变轻的结论,判断出灵魂的重量是三十五克!

可惜了。

一个韩琛就是两块灵魂碎片,如果当时要是自己把倪坤也干掉的话……

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

毕竟是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虽然没有感情甚至还有恨意怨念,但也不能凶残到弑父吧。

一块红色灵魂碎片,不知道能干啥?

是能吃?还是能用?

陈永仁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在心中尝试着想道:“扩大储物空间。”

念头刚起,两块暗红色的灵魂碎片如同夏天太阳下的冰激凌一般慢慢消融。

而“魂戒”的空间,也增加了两倍,达到了0.3个立方米。

才0.3个立方米?

巴掌大点地方!

嗯,一块灵魂碎片可以提升0.1个立方米的空间。

虽然每次提升的幅度小了点,但好歹成长潜力巨大。

陈永仁在衣服的掩盖下,手摸着得自刘建明的手枪,心中暗动:“收”!

手枪“唰”的一声消失,出现在陈永仁感知的魂戒储物空间内。

当然,这个“唰”的一声,是他自己在脑海中配的音……

“嗯,还不错,这样就方便多了。”

“也安全多了。”

陈永仁表示对魂戒的这个基础功能很满意。

当然,如果能大一点就更好了。

不过陈永仁猜测,这个储藏空间的基础功能原本可能只是为了存放灵魂碎片,而不是像主角这样用来藏枪的。

但世事就是这么奇妙,买椟还珠的事情常有发生。

在陈永仁看来,这个储藏空间的能力就是他最急需的能力。

要知道,在港岛,光是藏枪,就算你什么都没干,一枪也没开,被发现后立刻就能得到“七年监禁”的大礼包,还不带缓刑的。

这也正是很多传统社团不到万不得已不动枪只动刀的原因之一!

……

一会后,三叔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拽了进来。

这女人虽然被三叔拽得披头散发,但当她站在你面前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对方透着一股高贵、优雅、大气,极具女人味。

但当她看到地上躺着毫无声息的韩琛时,所有的气质,所有的优雅,瞬间全都消失不见了。

“阿琛……”

她如同厉鬼一般哀嚎一声,捧起眉心中枪的韩琛的脑袋,抬头问道:“为什么?阿琛对你们倪家忠心耿耿,你们为什么杀了他?”

倪永孝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陈永仁拽着痛到休克的刘建明来到她的面前,抓起他的脑袋,说道:“为什么?你看到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吗?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韩琛不是死在我们手里,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是你的野心害死了你的老公!”

当Mary看到刘建明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完了。

一切全完了。

倪永孝从她死灰一般的眼睛看到了答案,他知道陈永仁是对的。

但他还是有很多疑惑,于是问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我爸爸,即使我爸爸死了,还有国华、黑鬼、文拯、甘地,他们每个人的势力都比韩琛大,你凭什么认为韩琛能替代倪家当上尖沙咀的话事人?”

Mary当然有把握,但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她最爱的人已经死了,她反正也不想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陈永仁看了眼Mary,然后把刘建明的脑袋塞到他面前,用枪指着,冷酷残忍的问道:“说,还是不说?”

Mary毫无所动。

刘建明艰难地睁开眼睛,痴痴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一直暗恋着的女人,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砰!”

陈永仁毫不留情地扣动了扳机。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不但一无所有,小命都丢了。

可怜刘建明,即使为Mary丢掉性命,也换不来对方一个关心的眼神。

刘建明就是他的一条狗。

舔狗!

陈永仁开心地看着手上的戒指。

灵魂碎片+1。

刘建明脑袋上的鲜血和脑浆溅射了Mary一脸,Mary看着刘建明那黯淡无光的眼睛,忍不住惊呼道:“阿明!”

看来Mary也不是陈永仁想的那般铁石心肠。

至少她自己的狗死了,还是会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当然,更可能是悲伤韩琛和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吧!

倪永孝在大班椅上,用恶魔般冰冷的语气说道:“你不说,你周围的人还将继续死下去,你的父母,亲友;韩琛的父母,亲友。你的一句话,就是他们的性命,你还不准备说吗?”

Mary面无人色的望着眼前这兄弟俩,口中哆哆嗦嗦的道:“你们,是魔鬼!”

“砰!”

陈永仁一枪打在Mary的手上,打断了她的两根手指。

“啊!啊……”

有道是十指连心,她痛的额头冒汗,再也顾不得辱骂两人了。

陈永仁等她缓过劲后,继续用枪指着她另一只手,笑着问道:“还不说?那我们就慢慢玩,夜还很长!”

Mary不是怕死的人,但不怕死的人不一定不怕痛苦。

她预感到一直养尊处优的自己,很难承受接下来了的痛苦折磨和凌辱。

一个社团大佬,想要折磨她这样一个案板上的弱女子,有太多可怕的方法。

她只是个虚荣心极强的女人而已,不是革命志士。

对她来说,做女人很简单,只要男人好,她做什么都行。

而现在她的男人已经死了,她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最终,她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