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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忽如其来的婚事

自顾长念拥有天剑以来,这算是天剑第一次展现他的威能。

韩夜的具体实力他不太清楚,对方没用全力这一点,顾长念亦看的明白。

但就算是这样,以自己如今的能力,依然可用借用天剑之威能杀伤对方,天剑不可谓不强。

难怪封叔都说别人都会来拉拢自己,换作自己站在对方的立场上,也会尝试将天剑的能力,拉到自己的战线上来。

若是自己踏入修行界,正儿八经修炼起来,哪日若能自如的掌控天剑,其天剑威能定能再上好几层楼。

站在魂境的伏矢殿中,顾长念抬手一招,天剑从巨大的虚影中飞了过来。

但虚影并未消散,依然悬挂在天顶上。

握着天剑,顾长念若有所思,魂境中的天剑虚影,似乎并非单纯靠天剑支撑,而是另有缘由。

这一次,顾长念握着天剑,与往日不同。

一股来自上任剑主,也就是顾长念父亲顾玄之的传承,通过天剑,传递给了他。

“剑,乃杀人的兵器,剑出必有所斩获。”

“仁慈、犹豫,是剑道大忌!”

紧接着,天剑上涌出好几道人形光影,在伏矢殿的上空舞动,施展的是顾玄之的成名剑术之一,斩沧海。

剑势从一开始,各自为战,但随着剑势逐渐合一。

分离的剑势,在某个时刻合为一体,一股磅礴到足以抵抗的沧海巨浪的剑势涌现,劈头盖脸的朝顾长念奔袭而来。

剑势临头的瞬间,顾长念感觉到绝望,一种被剑势锁定,无处可逃的窘迫。

哗啦一声,剑势消散。

但适才的一招一式,已经被顾长念看的一清二楚,深深印刻在了脑海里。

运用还差得远,但他已经能够感受到这股剑势的丝丝奥妙。

正准备趁热打铁,在魂境里练习一下刚学会的剑术,魂境空荡荡的虚无处,传来十三娘朦胧迷幻的声音。

“长念~~~长念~~~”

尾音拖的很长,像是从无尽的远方传来,恰似索命的女鬼般。

顾长念忍不住起了些鸡皮疙瘩,忽然明白了那晚爷爷为何用幽怨的眼神望着自己,估计当时爷爷就处于这种状态,而自己就是如今的十三娘,在外面呼喊爷爷。

心神一动,顾长念退出魂境,在房中醒了过来。

进入房间的,不只是十三娘,还有时雨、封义和姜子明。

“都来了啊。”

顾长念打了个招呼,接过十三娘递来的白粥,这显然是十三娘特意为自己准备好的,上面还飘着肉碎,吃素的神相府,是不可能有肉存在的。

姜子明和封义打量着顾长念,两人相视一眼,各自点头。

长念体内的魂境,经过这一次,变得更加稳固和凝实了。

若是一般人,尚未踏入修行界,身无真气的情况下,肉体和灵魂之间的感应,不会像他这么灵敏,类似于民间的喊魂,是存在时间差的,要好一会才能反应过来。

但顾长念的反应极快,十三娘刚刚开口,他就立刻醒了过来。

这只能表明一件事,他的魂魄修为更上一层楼,能更加自如的掌控自己的魂境。

“果然是祸兮福所倚,看来长念你的魂境大有收获。”

姜子明抚摸着花白的胡须,欣慰的说道。

这才像一个天剑传人该有的样子和本事,多少得有点异于常人才是。

“师父,说起这件事,徒儿想问一下,我魂境内的伏矢殿,已经慢慢砌了起来,这说明我的魂魄修行迈过了第一道坎,踏入陋室的层次了吗?”

“哦?这么快吗?伏矢殿封顶了么?”

“尚未封顶。”

“那你可能还差个机会,进一步体悟窥运天赋的机会。”

一边喝粥,顾长念一边问道。

“体悟窥运天赋,怎么做?”

“用起来。”

“师父你不是说尽量不要用吗?”

“此一时彼一时,为师是让你不要在不明对方实力的时候,乱用窥运的天赋,否则极可能会招致祸患。你可以用在普通人的身上,这样即便出问题,问题依旧在可控的范围之内。魂宫魄殿带来的能力,自然要多多运用,熟能生巧,才有进步的空间。”

趁着这个机会,姜子明给在座的所有人,都讲解了一下魂宫魄殿的修炼技巧。

就连修为极高的夏王封义,都眯着眼睛,听的很认真。

“魂宫魄殿会在修行的过程中,带来某种奥妙的能力,这种能力的来源,暂且不太清楚,一般有两种说法。”

“一种声称魂魄本身就是人体的密藏所在,修行魂宫魄殿,就相当于是开矿,于魂魄之中,挖掘出原本已有的宝藏。”

“另一种说法是,魂魄本无能力,是人心所向,神识意念通过魂魄的存在,沟通到天地,从天地中汲取养分,为自身所用。”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说法,都在强调人自身努力的作用,勤加练习,无论是挖掘自身也好,还是沟通天地也罢,都对自身掌控魂魄中的能力有所裨益。”

“总之,你既然已经初步迈入了魂魄修行一道,日后就莫要如此懒散,勤奋一些修炼。”

顾长念点了点头,通过韩夜这件事,他更多的发现了自身能力的不足。

借助天剑的威力杀伤对方,自己却是受伤最严重的人,虽然因祸得福,自己踏入了修行魂魄的门槛,但这都是基于自己的运气好,加上有师父、封叔的出手相助。

若是下次还遇到这种情况,自己这条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打铁还需自身硬,自己强才是硬道理,不能光靠天剑的能力解决遇到的所有问题。

封义望着顾长念,隐约见仿佛看到大哥当年的影子,想起了自己随同大哥,在江湖上闯荡,行侠仗义的性子。

如果大哥还活着,面对元村之事,怕是会做出跟长念一样的举动。

尽管两人的性格天差地别,长念性子远比大哥滑头,可在这一点上,两父子出奇的一致。

“咦?封叔你还在京都啊。”

“听你的意思,怎么像是在赶本王走?”

“封叔误会了,我巴不得封叔陪我在京都多玩几日,认识一些朋友呢。只是封叔你作为诸侯王,肯定有许多事情要忙,日理万机的人,应该没有多少空闲时间,在京都逗留吧。”

封义点了点头,他留在这里,一来是想看看长念的情况,确保他真的没出任何问题。

二来嘛,是因为另一件事。

“明日舜成帝下葬,封土封陵,本王需要在场,送他最后一程。”

称呼,往往体现了人与人之间的亲疏关系。

例如十三娘叫封义夏王,顾长念称呼夏王封叔。

封叔直呼舜成帝的名字,而不是称呼帝君或是陛下,这也能从某方面说明,封叔跟舜成帝不太对付。

至于大舜王室为何如此急着封土封陵,顾长念自然心知肚明,但还是开口询问了一句。

“封叔,我记得按照大舜王朝的规矩,旧君的封土封陵,需要新君亲子主持,如今新君未立,何故匆匆下葬?”

听到这话,封义和姜子明同时翻了个白眼。

你当你和你爷爷干的好事,天下人皆被蒙在鼓里么?

“长念,你在我们面前开开玩笑就罢了,日后莫要在大舜王室面前再提这件事,特别是大司命和七星殿的几位殿主前,否则就是惹火烧身。”

怕顾长念不知轻重,跑去人家脸上面嘲讽,封义赶紧叮嘱了一句。

姜子明见状,也连忙补充起来。

“徒儿,此事权当从未发生过,他们不会追究这件事,你亦莫要再激对方。”

“我听不懂二位长辈在说什么。”

顾长念非常干脆的摇了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如此最好。”

两人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让他好好休息。

待两人离开后,时雨抱拳拱手,鞠躬成九十度,向顾长念致谢。

“谢恩公大义!”

“多谢恩公!”

时雨的嗓子里,一前一后,发出两种声音。

说实话,每次见到这种情况,虽然顾长念心知是两人在感谢自己,但眼前这个场面,多少还是有点渗人。

“行了!行了!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我纯粹是看韦永安不爽而已。”

“恩公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愿当年作马,为恩公效力!”

“犯不着犯不着!我不需要牛马,你日后陪我出去闯荡,若是遇到危险,记得帮我就行了。”

“那是自然!谁想对恩公不利,须得踏过我的尸体!”

“夸张了,打不过咱就一起跑,回来叫人。”

咱可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打不过就摇人。

懂不懂什么叫做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咱可是正儿八经的土二代,谁跟你玩什么单打独斗,能摇人就绝不单挑!

顾长念摆了摆手,接着喝粥。

却见十三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随即开口问道。

“姐姐,你在为何事发愁?”

“哎!果然是师父的亲孙子,天剑传人,看不上我夜潭这种小地方,看不上我十三娘这等卑微的身份。”

“啊?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普天之下,我就没有见过比姐姐更漂亮的人,没有去过比夜潭更亲切的地方。”

“呵!是吗?七公主的府邸不亲切吗?七公主不漂亮吗?”

十三娘两手抱在胸前,甩出一封信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顾长念满脸狐疑,她怎么知道自己见过七公主?

我承认,七公主确实挺漂亮,但两人各有特别,难分伯仲。

拆开十三娘递来的信,顾长念紧紧皱着眉头。

信封上的署名,不是七公主,而是镇魂司的大司命。

更主要的是信中的内容,让顾长念惊疑。

信上面写着的是,镇魂司的大司命和七公主,两人邀请自己明晚去七公主府上一聚,商谈自己和七公主的婚事。

“???”

“什么跟什么啊!我啥时候跟七公主有婚事了?”

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母亲是舜成帝的姐姐,七公主是舜成帝的女儿,两人论关系,是堂兄妹。

近亲结婚,孩子有可能变成傻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