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啊,李老师,我们可算找到你了。”
傻柱一看,好家伙,三位大爷全体到场。
李飞见状,心里也是感到不舒服。
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的白菜被偷,小偷吃出事了,反倒全都来找自己。
阎埠贵鼻头动了动。
“好香啊,嚯,还有汾酒,你们这可以啊。”
没有搭理阎埠贵的插科打诨,李飞坐了下来。
“有什么事就说吧。”
三个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决定让一大爷易中海来说。
“正好傻柱也在,是这么个事,棒梗那孩子偷了你的白菜,现在中毒住院,这件事有派出所的调查结果在,也没什么好说的,确实是个意外,但这意外既然已经发生了,大家毕竟都是邻居,秦淮茹一家的状况你也知道...”
不等易中海说完,李飞便打断了他。
“又想要我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捐钱?阎埠贵,可以啊,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捐钱是吧,行,阎埠贵捐多少,我就捐多少。”
阎埠贵瞬间变得无比尴尬。
易中海顿了顿,他不知道阎埠贵到底怎么得罪李飞了,让李飞这么反感。
但他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
“我呢,也是来征求大家伙的意见,不仅你捐,所有人,都要捐,多多少少的,一点心意,也算邻里之间互相帮助了。”
李飞点了点头。
要这么说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
“一大爷,不是我驳您面子,也不是我这个人没有爱心,可你们也都看见了,贾张氏是怎么对我的,她今天甚至跑到学校去闹,她是想让我失业,就这样的家伙,还需要爱心?捐钱?我捐口唾沫给她。”
“秦淮茹她妈确实做的不对,可毕竟大家还是邻居,所谓远亲不如近邻,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秦淮茹也没得罪你不是。”
“秦淮茹是没得罪我,棒梗那小子偷我白菜,我也不说什么,但只要贾张氏还在这一天,我就绝不妥协,这样的近邻,我高攀不起。”
见李飞态度这么强硬,几位大爷也犯了难。
好在傻柱翻了翻口袋,掏出十块钱来。
“我现在就这么多。”
“嚯,十块,这还不多,傻柱,整个院里,还就属你富裕。”阎埠贵笑眯眯的接过那十块钱。
李飞忽然道。
“阎埠贵,你捐了多少?”
阎埠贵一点将傻柱的十块钱装进口袋,一边随口道。
“我们家情况也困难,那么多口子,我捐一块钱意思意思。”
这下就连傻柱都翻起了白眼。
“三大爷,您可真会算计,一块钱,你厉害。”
李飞眼珠子一转,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来,拍在桌子。
“你们也别说我李飞不近人情,我说过了,阎埠贵捐多少,我就捐多少,一块钱是吧,在这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无奈摇头。
阎埠贵的脸色更是不太好看。
你李飞和他阎埠贵比?
不过现在已经僵在这了,有总比没有强。
阎埠贵黑着脸拿下了李飞拍在桌的一块钱。
“行,一块也是钱,我先收下了。”
傻柱忽然道。
“你们去找许大茂那孙子捐钱啊,他可是有钱的很。”
阎埠贵眼皮一翻。
“人家捐了啊,一块。”
傻柱差点没撅倒。
又是一块。
阎埠贵这人抠抠索索惯了,家里也确实一大摊子人,一块钱意思意思也勉强说的过去。
李飞这一块钱就纯属斗气了。
可贾张氏也确实做的不对,李飞用这一块钱恶心贾张氏,倒也无可厚非。
人家能捐就不错了。
但许大茂可就离谱,他多有钱,全院谁不知道。
他自己平时也这里炫耀炫耀,那里嘚瑟嘚瑟。
现在出事了,他就捐一块钱,怎么也说不过去。
“太抠了吧。”
李飞白了傻柱一眼。
人家爱捐多少捐多少,要不是为了恶心恶心贾张氏和阎埠贵,别说一块钱,不找她们赔钱就不错了。
三位大爷出了傻柱家,顿时犯了难。
这钱是大家捐的,一旦秦淮茹问起来,李飞这一块钱可就麻烦了。
阎埠贵拿出那皱巴巴的一块钱,摇头晃脑。
“这李飞可以啊,一块钱,要换做我是秦淮茹她妈,还不得活活气死。”
刘海中也附和道。
“是啊,可这毕竟不是强行摊派,依我看,这一块钱,干脆就拿出来算了。”
听到这,阎埠贵来神了。
“没错,这话说的对,为了李飞这事,我忙前忙后的,不说声谢谢就算了,那小子竟然和我顶牛,这一块钱干脆就当做我的辛苦费算了。”
眼看着阎埠贵就准备将那一块钱往怀里塞,易中海急忙制止。
“这种事可不能胡来,要是被李飞知道了,还不得又闹起来,放回去。”
阎埠贵无奈之下,只能又将一块钱塞回兜里。
“这真是,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反正就守住一条,这就是大家伙一起捐的,甭管谁多谁少,不管怎么问,就是这么多。”
易中海定了调,刘海中和阎埠贵想了想,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等三人将全院捐的,总共二十八元钱交到秦淮茹手时,秦淮茹自然是千恩万谢。
当她想问具体名单,以后也好方便答谢的时候,三位大爷全部推脱不说。
秦淮茹满怀感慨的走回屋,就看见贾张氏脸色不善的盯着自己。
“妈?您怎么了?”
“怎么了?这是全院捐的钱吧。”
“嗯,大家伙都是好人啊。”
“好人?好个屁,全院这么多口子,才捐二十八块钱,他们也好意思。”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这都是大伙的一片心意。”
“心意?得了吧,你问清楚都哪些人捐了没,有没有李飞。”
“妈,您这是干嘛啊。”
“他李飞但凡还有点良心,就该出大头。”
“您别说了行不行。”
“怎么着,我还不能说了,这个家谁做主?”
“...唉...”
忽然,门外响起李飞调侃的声音。
“啧啧,这阎埠贵可以啊,才捐一块钱,我这一块钱,就跟他一起捐了吧。”
贾张氏脸色一垮。
秦淮茹心中也暗叫不妙。
果然,贾张氏气得就想冲出去,可刚冲到门口,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屁股跌坐在地。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