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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边界人族

庙宇金身建成,自山民们身浮现一丝金色光芒飞进庙宇金身当中,金宇识海也多了一团金光,里面散发着美好的光明的愿望。

识海《蛙神天书》哗啦啦翻开,将这团金光收进一处空白页面,妖文浮现:“功德金光,行善事,立大德方可得天道降下,然此团金光既有功德之力,也有七情六欲之毒,如果轻易吸收用来修炼,将被困束庙宇不得离开,与山民共存,若不能满足山民欲望将被山民憎恨,最后被万念反噬,不死也将疯魔。”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信仰之道还没摸清,金宇汗颜,这才刚建成怎么就差点中招,分出一丝神识附在金身雕像,转身走出庙宇。

金宇欲要离去众山民纷纷相送,在这些山民拥簇下金宇发觉离他最近的村民,身体有一丝金线连着自己有粗有细,特别是牧童一家在得知昨山村晚发生的事情后,见到金宇倒头就拜,是为数不多的几根粗些的信仰金线,在他们心中此刻金宇就是神。

而外围也有些山民表面附和大家,但是与金宇相连的却不是充满善意感激的金色丝线,而是邪恶憎恨的黑色丝线,金宇没有吸收这些念头只是感知一下,金光大多是人的善面,感恩,向,光明。黑光是恶面如魔怨恨,妒忌,憎恶。乃人的劣根阴暗面,这种感觉很奇异,金宇仿佛会读心术一般能轻易看出这些山民的心思。

之后命木鬼向柳精通知管理好山村这些都是他的私有财产,让进过城的山民带自己去人族城镇,便离开了山村。

之后柳精听木鬼言说山村经历,将金宇斩断的柳木用妖力炼化了成自己缩小版的模样,立于金宇青石雕像之旁,那跟着金宇进村的木鬼使者也让山民给自己刻了个稍小的雕像手持木牌放在了金宇雕像另一侧。

山民纷纷跪拜,但木鬼已跟山民说明,柳神与自己乃是金蟾老爷的部下位置放在金宇之下。之前一些信仰柳神的山民更加信奉金宇了,从此日日参拜供奉不提。

金宇随山民进人族范围,很快出了连绵的山脉,到了百万大山与人族的交界处,偶尔一座独立的山峰,一些山村坐落其,袅袅炊烟升起,真是一幅山村美景,山下农田,村庄房屋错落有致一片绿意盎然。

但是有几处地方阴气缭绕,金宇双眼黑白之气旋绕看破本质,一些山头,林地,田间,河流有阴魂游荡,想必是无人祭拜的孤魂野鬼。

不想管太多,金宇和余泽山民租了牛车,带着兽皮草药向城镇而去。

不久,前方一座低矮城墙映出眼帘,自城门外,身形佝偻,破衣烂衫,手扶木棍,端着破碗行乞之人渐渐增多。

“大爷夫人,行行好吧,我好几天没吃饭了”甚至有些是孩子,在一群老乞丐中被裹挟推攘哭啼着向前,令一些良善之人于心不忍,掏出铜钱,丢进缺了豁口的破碗里方才作揖散开。

很快乞丐来到金宇所在的牛车,见金宇锦衣华服应是个有钱的公子哥,纷纷老一套张嘴道:“大爷,行行好吧,我好几天没吃饭了”金宇看到乞丐讨好,呲牙咧嘴脸色黢黑头发杂乱的样貌内心有些愤愤,这群乞丐有手有脚的不去做工种田,实在令人厌恶。

但是看到被老乞丐拥挤来的孩童,虽然脸色同样黢黑脏乱,甚至是眼神惶恐害怕,但是金宇却透过心灵的窗户眼睛看到了孩童的纯净内心。

命随同前来的汉子将粗饼干粮分给这些乞丐,没想到那老乞丐将饼子向地一丢,破碗举着里面几枚铜钱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意思明显他们只讨钱,不讨饭。

金宇面带怒色道:“滚!”

一群乞丐骂骂咧咧边走边说道:“切!穷鬼,没钱还穿这么好的衣服,装什么大尾巴狼。”看到金宇发怒乞丐很快散去。如果不是看到金宇衣袍华丽,他们才不会向这些穿着兽皮的野人行乞,在他们眼中这些野人还不如自己行乞来的自在。

城门口一队卫兵值守,进城费一人一个铜板,倒也还好,进入城内,如同与城外是两个世界,叫卖声,揽客声,耍猴杂技,酒楼妓院,茶阁当铺,衙门军营应有尽有,好一番热闹景象。

但金宇因为修炼的缘故习惯侦破表面看本质,双眼黑白之气旋转神识外放,在街角胡同,精美阁楼,甚至衙门后门怨气煞气妖气魔气流转,三教九流之辈众多,繁华的城镇背后在金宇眼中呈现就是满城灵异,不过城中人气很旺,也有些血气方刚之人,所以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就在金宇外放神识,妓院里一个房间,满屋春色,有男女媾和,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小神龛里,一只白狐雕像盘卧,眉心一点殷弘,双眼如水波般勾人心魂,比身躯还大的尾巴半掩半盖说不出的魅惑诱人。自青楼中粉色旖旎的靡靡之气伴随着令人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缓缓向白狐雕像聚集,仿佛感受到了什么,雕像的眼睛眨了一下,她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衙门后门一处厢房里,一名面色通红盘腿修炼之人睁开双眼向城门看去,张嘴道:“有妖气,能白天出现在城门想必是实力强劲已经化形的妖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去管他。”说完闭眼继续修炼。

城镇最里面,乃是一座军营,一位面色坚毅将军,身躯魁梧,睁开犹如蕴含尸山血海般的双眼,看向金宇的方向拳头握紧低沉道:“化形妖王,来此作甚,这城中还不够乱嘛!”说完到练兵场,大喝一声:“所有将士听令,血煞炼体今日加倍!”顿时数千将士迅速齐聚练兵场,血煞之气冲天而起周身血雾缠绕,里面的血色雾气如恶鬼哀嚎咆哮,但是士兵们面容坚毅冷血,如同机器,到是没有出兵。

一座清新典雅的茶楼里,一位明眸皓齿,羽扇纶巾手持书卷的书生,看向城门后又看向军营轻声笑道:“又只是警告示威嘛”仿佛这种事情发生很多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