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距离的慢慢靠近,王聿怀也感觉不太对劲了。
那好像是一个女孩,只露出了上半身,下半身好像是装在一个容器中。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王聿怀也看得更加清楚,女孩的双手被捆在了身后,嘴巴和眼睛都被蒙了起来,下半身被装在了一个坛子中,这感觉像是在举行某种祭祀仪式,而那装在坛子中的女孩就是本次的祭品。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女孩也是更加紧张起来,那露出的上半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怎么回事儿?”疑惑得王聿怀也是立刻走了上去。
“你是什么人?别动。”就在王聿怀想要给那女孩解开绳子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了声音。
只见一个类似于渔民打扮的人,扛着一根鱼叉,有些颤颤巍巍的出现在了身后。
很明显这应该是岛上的原住民,这些原住民应该是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见到这身高九尺的红脸大汉,也给当成了怪物。
“别紧张,我没有什么恶意,就是看这姑娘绑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我就是想给她松松绑。”王聿怀也是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
说完王聿怀就弯下了腰准备继续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行为,会给这些原住民造成多少的麻烦。
“我说了让你别动听见没有?”看到王聿怀还想继续松绑,那渔民也是鼓起了勇气,端着鱼叉,再次向王聿怀发出了警告。
与此同时,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四周又出现了上百位渔民,他们皮肤呦黑,个头矮小,个个手持鱼叉。看上去非常精悍的模样。
“呦……你们这是干嘛想打架吗?我救人还救出错来了?”有些不高兴的王聿怀,也是立刻从诸天背包中提出了冷艳锯。
在浓厚灵气的加持下,冷艳锯刚一出现,就爆发出了非同凡响的耀眼效果,绿幽色的光芒,沿着锯齿,在刀柄上流转,此刻的关羽,身上气势大增,那模样,就仿佛从地狱走出的死亡骑士。
一声口哨刺破了云霄,火红的赤兔马,踏着火焰,一脚下去,就是数十位渔民直接被踢飞,毫无罪恶感的赤兔马,直接来到了二爷的面前。
王聿怀伸手拽住缰绳,直接翻身上马。
“要打架是吗?一起上吧!”王聿怀也是完全不在意的说道。
这种感觉回来的感觉,真好。
充满力量的身体,让人不自觉的就会有一种仰望天下苍生的错觉,感觉自己就是主宰这一切的神,所有敢于违背自己意志的小丑,都将在自己的铁蹄下化为齑粉。
也确实如此,跨上赤兔马,冷艳锯刀锋拄地,那模样就仿佛下凡的天神。
别说单挑了,群殴他们都未必敢上,就此刻的二爷,身上那暴涨的气势,直接就将这些渔民全部震慑住了。
不知是谁先带了个头,紧接着就犹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势不可挡,所有的渔民,都高高的举起了鱼叉,横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双手合十,用两只大拇指保持鱼叉的平衡,脑袋微微轻点,似乎在做着某种特殊的祷告,又或者是他们特殊的臣服方式。
紧接着,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所有的渔民,全部都跪服一片。
直到所有的动作完成,他们都老老实实的趴伏在地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似乎是因为二爷找回了自信的原因,赤兔马也找回了自信,前提不停的刨着地面,嘴巴中还打着鼾声。
仿佛做好了冲锋的准备,只待二爷一声令下,便来一个马踏飞燕,与二爷共同缔造,属于一人一马的巅峰。
这场景,如临仙境,二爷犹如天神下凡,赤兔犹如天马降世,直播间的水友们都在这一刻看痴看呆,忘记了那双操起键盘便能使人轮回的双手。
……
见到这些渔民臣服的如此之快,王聿怀也是很快便失去了兴趣,当然二爷也不会有这种屠杀土著的癖好。
是的王聿怀的本意就是变强,与变强无关的东西,通通都可以放过。
“别跪着了都起来吧!”收回了冷艳锯,王聿怀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天神发话,这些渔民们才颤颤巍巍的抬起了脑袋,然后缓缓的起身。
“谁是话事人出来与我答话。”王聿怀接着说道。
大概等了几秒钟,就见一个稍微年长一点的渔民走了出来。
“老朽是这里的村长,不知天神降临,还请天神恕罪。”这老者也是恭恭敬敬。
毕竟他们世世代代都居住在这里,这里的人都与他们无二,个头矮小皮肤有黑。
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人高马大的红脸壮汉,由于身体的差异巨大,直接被他们称为了天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王聿怀指着还在祭坛里的小女孩问道。
“回天神的话,我们世世都居住在这岛上,岛上资源匮乏,我们能延续至今实属不易,要说在这岛上最匮乏的便是淡水,我们的淡水全靠苍天施舍。”
“幸运的是,据我们的祖先所传,大概是在千年之前,来了一位圣女,在这山上修行,这圣女将此山取名为日巫山,于是我们便称呼她为日巫圣女。”
“也多亏了这日巫圣女,每个月都会施法,给我们来一场天降甘霖,让我们的子子孙孙拥有足够的水源得以延续。”
“大概在一年前,这日巫圣女突然变了胃口,要求我们每个月都要给她进贡一名未成年少女,来供她享用,否则,便断了我们的水源。”
“刚开始我们只以为是日巫圣女在开玩笑,然而确实如此,一连三个月都没有降雨,眼看着我的族人即将渴死在这岛上,没有办法我们只好选择照做,在进贡了少女之后,这日巫圣女也是如约降下了甘露。”
“于是为了生存,我们便商量好,每个月都有一户人家出一名女孩,进贡给圣女,来保证我们子子孙孙的延续。”这村长也是声泪俱下的给王聿怀解释道。
“还有这档子事儿?既然我来了这事儿我就管定了,交给我就好了。”说着王聿怀抬脚就踢碎了那酒坛,挥起冷艳锯,准确无误的将女孩手上的绳索斩断,惊魂未定的女孩,也是赶紧解开了蒙在眼上和嘴上的破布,女孩的母亲也是哭着冲了上来,将女孩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是谁敢动我的贡品?”这女孩的母亲还未来得及高兴,突然响起的女声,让女孩和他的母亲直接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