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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救出唐夷

玉牌瞬间冲上高空,朝一个方向飞掠而去,然后突然自爆碎成齑粉,一道银光划过苍穹,如流星般坠落。

北渠眼见誓约生效,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他歪靠在神座上,慵懒地把玩赤风剑,冷声命令道:“杀了他们。”

身侧的两个紫衣人齐声道:“是,城主。”

苏棠身子乏力,望着那两张狰狞的银色面具步步后退,不慎跌进陆泊琛的怀里。

陆泊琛扶她在一旁坐下,低声道:“我虽灵力低微,但将魂契传给你,或许可以一战。”

苏棠连忙按住天机扇,摇头道:“你是猎魂人,献出魂契等同于自杀。”

“我若不死,你便会死。”

陆泊琛毫不犹豫地抽回扇子,刺向自己的心脏。突然手腕一疼,天机扇蓦地脱手。

“你这小子倒是至纯至真。”钟不越投来欣赏的目光,“事情还未有定论,不急。”

紫衣男子趁机闪身而来,直刺苏棠。

钟不越挥剑阻断,喝道:“想杀她,问过我唐夷老祖了吗?”

说着,便与紫衣男人刀剑相接,胶着在一起。

“前辈!”苏棠捡起天机扇,爬起来想去帮忙。

“他是人族,并非猎魂人。那些亡灵寄身于人族体内并无任何好处,赤塔不会浪费怨气去吞噬钟不越的肉身。”陆泊琛拉住她,在一旁低声劝解,“北渠的手下全是猎魂人,钟不越应对起来却游刃有余,应当是一位顶尖的刀客。人族若能修炼到巅峰,便可与高级猎魂人比肩,所以,只要北渠不出手,他暂时没有危险。”

听到陆泊的解释,苏棠稍微放下心来。

“你待在这里,我去救唐夷。”陆泊琛拍了拍苏棠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钟不越和紫衣人的身上,弓着身子悄悄绕到笼子底下。

唐夷庞大的身躯往旁边一扭,恰好挡住北渠的视线,它故作休憩趴在地上,朝陆泊琛不悦地小声龇牙。

“我知道你不高兴。”陆泊琛抚摸着他的鼻子,压低声音哄道,“我伤你是为了救钟不越,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唐夷用力“哼”了一声,霎时喷出一大坨鼻涕。

陆泊琛躲避不及,鼻涕竟全黏在脸上,一时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呕出来。他拽着唐夷的毛发擦净,怒目而视:“你还想不想出来?”

唐夷摇摆着尾巴,傲然仰头不去看他。

陆泊琛无奈地叹了口气,艰难地爬上笼子,将一枚银针塞进锁孔里。

唐夷察觉到陆泊琛即将暴露在北渠的视野里,连忙站起来,歪着头怀疑地看他,那神情似乎在问:“你能行吗?”

“你别小瞧我。”陆泊琛费劲地搅着锁孔,“天居山装着奇珍异宝的匣子那么多,每把锁都极为古怪,还不是被我一一破解了。你这锁做得简单,就是太高了,不太好操作,你等着……”

“唐夷,”北渠的视线从激烈的战斗中转移到唐夷身上,突然开口道,“据说,你摇尾就代表愉悦,这里有何事令你如此高兴?”

陆泊琛和唐夷一齐怔住。

苏棠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暗暗握紧天机扇,随时准备出手。

唐夷知道一转身便会暴露陆泊琛,于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尾巴犹疑地晃一下、顿一下。

“唐夷?”北渠眉头微皱,将赤风剑刺进地面,想要过来看个究竟。

“阿嚏——”唐夷突然鼻子发痒,一个喷嚏犹如疾风骤雨,将陆泊琛吹飞出去。

陆泊琛脚下一滑,慌乱之下只得握紧银针,在上面荡来晃去。锁孔经这一荡,“咔哒”一声竟然打开了。

唐夷兴奋地冲出牢笼,两爪子一左一右将陆泊琛与苏棠扔上脊背,伏地龇牙咧嘴地朝北渠嘶吼一声。

北渠先是一愣,而后拔出赤风剑指向唐夷:“拿下他们!”

瞬间,三百黑衣人从神座之后冲出,手持绳索利刃,将唐夷团团围住。就在此时,那紫衣男子不敌战败,重重地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紫衣女子见状,未有一丝迟疑,挥刀猛冲上去。

钟不越微一侧身便轻易躲开攻击,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说道:“我不跟女人打。”

那女人冷笑一声,持刀连环狠斩过去,钟不越倒空而起,以极快的速度在她身上点穴,这才得以消停。

“我此行只想找一个人。”钟不越的目光在三百黑衣人身上逐一扫过,“听说他在赤月古城任职,不知哪位是他?”

北渠未料钟不越如此厉害,顿时刮目相看,声音也和缓起来:“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师井桐。”钟不越的眼睛里迸发出杀意。

北渠往某处瞟了一眼,疑惑地问:“你与他有何恩怨?”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夺妻之仇?”北渠非常好奇,“他是如何夺走你妻的?”

这一问,又勾起钟不越的伤痛往事。每每想起萧银楼自刎而亡,那种无力感便再一次席卷全身,就算将师井桐碎尸万段也不足以平愤!

“你只需告诉我谁是师井桐,否则,我杀光你所有的护卫!”钟不越望向那三百黑衣人,高声喝道,“师井桐,你若是个男人,就出来与我了却这桩旧怨,不必殃及无辜!”

那三百黑衣人屹立不动,皆持剑警惕地盯着他,无人率先动手。

钟不越蔑笑一声:“好,既然你们如此包庇师井桐,那就怪不得我了!”

钟不越正要动手,忽然听到北渠说:“他们常年佩戴面具,相互不说话,谁也不知道谁是师井桐。”

“竟是个没种的!”钟不越嗤笑一声,指着那群黑衣人高声斥骂,“师井桐,你龟缩在人群里,当真以为能就此逃脱吗?当年逼死银楼的胆魄去哪里了?莫非,你只敢在女人面前耍威风?我呸,算什么男人!”

北渠浮夸地掩着耳朵,嚷道:“喂,你稍微小点声音,我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钟不越白了一眼,不搭理他,继续吼道:“师井桐,你若再不出来,休怪我屠杀他们!”

三百黑衣人互看一眼,纷纷举起长剑,指向钟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