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褚建国不可置信的喊出了声:“你居然还敢回来!”
“不是,这,怎么回事?”徐福也愣了,他明明去的是师父的厢房啊,怎么回到这里了。
“仕良!冷月!”褚建国生怕徐福逃走,高声喊到。两人闻言,赶紧赶了过来,一眼便认出了徐福。
“你们,在干什么?”徐福见三人都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觉着有些不对。
“你说我们在干什么!”褚建国冷哼一声:“你既然回来了,就别想再走!”
“什么意思?”徐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出了点意外,你们等会儿,我先去跟师父禀报一声,再回来跟你们说。”
说完,徐福准备走回后殿。
“休要走!”褚建国手一挥,示意两人将其拿下。
“夺魂!”孙仕良和冷月生怕让徐福跑掉,二话不说觉醒申包胥和飞卫,不等徐福反应过来,便飞身扑了过,一把将徐福摁在了地上。
“你们干嘛!”徐福吓了一跳,吼到:“敢在这升仙观动手,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我们活得不耐烦了?”褚建国笑了,气极而笑:“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烦了吧!敢玩弄我褚建国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你,你把话说清楚!”徐福见这三人似乎来真的,心里也怵了。
“我问你,我的灵魄呢?”褚建国问到。
“灵魄……”徐福闻言不知如何解释:“我正要找师父说完这事后,来告诉你们,灵魄被我师弟抢走了!”
“哈哈哈哈!”褚建国想也没想便自然而然的将这当做了徐福的借口:“死到临头,还想骗我?!”
“我骗你干嘛……”徐福不知哪里出了问题,还想辩解,却被申包胥一个大嘴巴扇得满嘴是血。
“快说!灵魄在哪儿!”申包胥恶狠狠的问到,对于敌人,他从来不手软。
“你,你们敢打我!”徐福用满是鲜血的嘴,不清不楚的说着:“你们死定了!”
“要是你现在不告诉我灵魄在哪儿!那你就死定了!”飞卫冷冷的摸出一柄小刀,架在了徐福的脖子上。
“我,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就在刚刚,灵魄被我师弟抢走了!”徐福见命在人手上,不得不老老实实说到:“我让你们守住门,别让人进去,你们居然把我师弟放了进去,还赖我!”
“呵呵,还嘴硬是吧?!”褚建国见徐福死不承认,已动了杀念。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到底要干嘛!”徐福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一出现,就被三人当仇人一样抓了起来。
“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褚建国一咬牙:“带他到殿后!让他指指看,他师父在哪儿!”
说完,当先一步走向了殿后,申包胥和飞卫则架着徐福,跟在身后。
徐福心下一松:这样也好,只要见着师父,哪怕是师兄,自己就算是得救了。
可当褚建国推开了那扇门,将一个空空如也的空地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呆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徐福要是能抽出手的话,肯定会狠狠揉揉眼睛:“我刚刚还在这里……”
“呵呵,你还有什么话说吗?”褚建国心下一横:“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灵魄在哪儿?!”
突然,徐福明白了:这是幻象!这不是真的!这是他师弟孙膑制造的幻想!他们所有人都被骗了!他师父是真的,他去密室也是真的,但这个不是,包括他从密室出来,也不是真的,都是孙膑设下的计!
“不是,你们听我说……”徐福想赶紧解释:“这一切,都是我师弟的阴谋……”
“去死吧!”褚建国闻言再也无法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从飞卫手中取过刀,猛得一划,割破了徐福的喉咙。
“呃”徐福想叫,却已叫不出声,鲜血汩汩从脖子涌出,瞪大了双眼,只哽咽了几口,便就此死去。
很快,地上便只留下了钱壁的尸体。
“都主,这……”申包胥觉得褚建国有些冲动了,这样,要找回灵魄,就更难了。
“便是找不回灵魄,我也得杀了他!”褚建国感觉自己的尊严似乎被找回来了,语气也愈发强硬。
“唉”申包胥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可就在这时,飞卫举起手,指向了殿后,一脸的恐惧,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褚建国抬起头,一边问到,一边顺着飞卫指的方向望去,下边的话却再也没问出来。
那是一排排精致宏伟的楼阁,就坐落在先前他们看到的空空如也的空地上。鸟语花香,鳞次栉比。这哪儿是先前所见的荒地?分明就是一处供世外高人隐居的风水宝地!
“刚才,好像不是这样的吧?”飞卫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当然不是。”申包胥肯定的说到,向都主投去了疑惑了目光,在他看来,都主比他们要有见识得多。
“我们可能中计了……”褚建国回头看了眼地上钱壁的尸体,叹了口气:“我想,先前我们晃眼看到的,应该是幻象。”
“幻象?”飞卫一愣:“可我们三人都看到了啊,总不能……”
“是有人刻意制造了幻象,无论是谁,在那个时间段,推开这扇门,看到的,都是制造幻象的人想让我们看到的样子。”褚建国苦笑着摇了摇头:“可能,我们真的冤枉了钱壁。”
“竟有这等事!”申包胥一时叹为观止:“莫非,制造幻象的,就是钱壁所说的他的师弟?”
“恩,我想是的。”褚建国悔之晚矣:“灵魄,自然也是他拿走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飞卫无脑问到。
“既来之,则安之。”褚建国毕竟走过太多风浪,这点事还稳得住:“我们干脆直接进去找下钱壁的师父吧,无论怎样,事情得说清楚。”
“可是,钱壁已经被我们给杀了。”飞卫也看了眼钱壁尸体,心道都主不会拿我去跟那钱壁的师父顶罪吧!
“届时,说是他师弟所杀便好。”褚建国想了想,说到。他倒不是怕事,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钱壁死无对证的。
“如此也好,说不定,还能打听到钱壁师弟的下落。”申包胥认同的点了点头。
“走吧。”褚建国当先一步,走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