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姑娘支撑的时间还没那男子一半的时间长,就被一脸冷漠的云踏雪给砍死了。
姑娘死后,爆出了一大堆东西,原本云踏雪是不屑一顾的,却不想,余光中,瞧见了两枚银环。
陆绒在瞧见云踏雪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云踏雪杀了俩人,在城外的野怪区待了八个小时才把罪恶值清空,才能大摇大摆的走进城里。
因着过去了一天的时间,云踏雪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瞧见陆绒,也没谈起昨儿发生的事情,而是开开心心的把两枚银环拿了出来。
银环略细,也没镶嵌,就是两个普普通通的圆环,但是这却是少有的,戒指装备。
云踏雪献宝似得把东西拿给陆绒看,陆绒瞧见了,倒是露出了一抹笑。
呦,谁那么天才,居然把这个任务给做了。
云踏雪瞧着陆绒像是对两个银环很感兴趣一般的模样,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
“陆姐姐,这两个戒指,有什么问题吗?”
戒指没有什么问题,不过
“我听说,这杏花县衙门里有一个主簿,是逃荒来的,他曾经有儿有女有媳妇,不过后来逃难,全都失散了,最后也就找见了小女儿的尸体。这两个银环应是那主簿家的东西,你确定要在这上面附魔吗?一旦我在这上面附魔,那主簿可就不认这东西了。”
云踏雪是真的没想到还能听见这样的八卦,难免好奇,便多问了一句。
“那这主簿的媳妇还活着吗?”
陆绒点了点头,把两个银环放到了柜台上,与云踏雪讲。
“还活着,不过她早年便改嫁了,却养大了主簿的儿子,现在她儿子也长大了,娶妻生子了,这东西被她传给了她儿子,但是因着一些事情,这东西却成了对方用来感谢的礼品。”
这便是陆绒给云踏雪讲这前期的任务背景了。
云踏雪也没怀疑,陆绒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毕竟现在玩家都知道,当铺老板娘是个万事通,是游戏公司设计出来,用来用消息回收玩家手里的钱的!
云踏雪到没关心这其中透露出来的任务信息,反而关心起了那儿子一家。
“这东西,放在他们手中,应该算得上是传家宝了吧,那他们为什么要拿出来送人呢?”
“当然是,遇见了麻烦啊。”
云踏雪扒着柜台想了想,问。
“那那个主簿能解决他们的问题吗?”
陆绒点了点头,云踏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收回了银环。
“那算了吧,好歹也是人家的东西,不帮个忙好像不好。”
云踏雪这便算是放弃了附魔戒指了,并且还打算拿着这银环去找那主簿。
陆绒目送对方离开,嘴角的笑容倒是又大了那么一咪咪。
倒不是陆绒幸灾乐祸,而是这个任务,确实比较另类。
先说奖励。
这个任务的奖励还是蛮丰富的,说的不是钱财,而是经验,这是一个可以很好的,刷经验的任务。
至于这个任务的本质,那便是家长里短了。
前东家脑子有坑,觉得那种高大上的,比较有逻辑的任务枯燥又无聊,便添加了不少不是那么正经的任务进来。
这个任务,便是一个需要作出许多选择的,比较坑的任务。
陆绒其实有些事儿隐瞒了下来,没有将。
首先,这个主簿,原本是入赘到他妻子家的,后来家里糟了难,大批难民逃难,他妻子还是带了一些仆从的,后来会走丢,也是因着主簿病了,被他夫人给遗弃了。
后来这位夫人又结婚了,依旧还是找了个男人入赘,不过这一次找的是个心大的,不过这夫人却也不是吃素的,男人花花肠子不少,还千方百计的想要从她手上掏银子,被这夫人教训了许多次也不知悔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男人死了,男人家里便开始来闹,说是这夫人是个毒妇,男人会死,便是对方下的手。
而主簿这边呢,他被丢弃后,逃难到了杏花县,在这里当个了主簿,也没守着,而是也娶了一门妻。
只是比较可惜的是,这妻子给主簿生了五个孩子,却全都是女儿。
主簿家底还是很丰厚的,就是想再生个儿子,做任务的时候玩家会发现,这主簿其实已经有了想要纳妾的心思。
只是这主簿年纪大了,再加上确确实实和自己的这人妻子有感情,这件事情便一直被压了下来。
如果云踏雪真的拿着信物找到了主簿,这主簿便会发布一系列的任务,最终思想便是争夺孩子的归属!
说起来,当初的男孩长大了,也已经是快要当爷爷的年纪了,却成了父母争夺的对象!
其实那夫人又招了个男人后,又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她不缺孩子。
但是这夫人是个厉害的,当初招胥也不单单是传承香火,更多的还是这位夫人比较强硬,也十分的有能力,根本不屑于被困于后宅之中!
其实她已经有这么多孩子了,匀一个给主簿随他的姓氏,这位夫人本身并不是那么介意。
但是怪就怪在,这个夫人恼了主簿。
这夫人当家做主习惯了,便弄了一个大女子思想出来,和封建的男子思想有的一拼。
夫人觉得,既然是她纳了主簿,那主簿便是她后院里的人了。
然而主簿根本不在意她,再不知道他们生死的情况下,居然另娶,夫人拒绝这顶又大又厚的绿帽子,并且对主簿十分的恼怒。
而主簿,他同样恼怒这夫人。
当初被丢下就不说什么了,他也同样恼怒对方再次招胥。
这年头女子招胥,可没听说女子也要同样弄个三妻四妾出来的。
夫人把主簿当成是自己后宅中的一个,主簿虽然被夫人压着,却也觉得这是自己的娘子,自家后院里的一个。
这年头女子招胥,可没听说女子也要同样弄个三妻四妾出来的。
夫人把主簿当成是自己后宅中的一个,主簿虽然被夫人压着,却也觉得这是自己的娘子,自家后院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