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脸上带着红晕,低着头不敢看人。“我答应过你的……”
路遥乐坏了:“女侠真乃信人也,一诺千金,我喜欢!”
妹子轻锤他一下,然后拿出一块白绢铺好,两眼一闭躺上去。
廖琪美妙的地方有太多,除但最吸引路遥的,就是白嫩如凝脂的肌肤。
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蕴含青春活力的无限姣好宛如《桃花源》——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才通人,初极狭,复行数十次,豁然开朗。
廖琪满身红晕,俏脸露出惊色:“姐姐这个大骗子!!!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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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屋里准备睡觉的廖雅突然想打喷嚏,有些疑惑。自己可是炼脏,怎么会着凉呢。
这时,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好似小猫叫。
廖雅马上反应过来,顿时啐了一口。
用睡功的姿势侧躺在床上,可怎么也无法宁神入睡,这怪声一个劲儿的往耳朵眼里钻。
被逼的没办法,拿被子蒙住头。
正要松口气,没几分钟居然又开始了!“这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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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没睡好的廖大师傅起床打拳。
此时天刚蒙蒙亮,她来到院子里,发现妹妹鬼鬼祟祟的在井边不知作甚。
靠近一看,原来是在洗床单。
廖雅嫌弃道:“你多大的人了还尿床,羞不羞。”
廖琪正偷偷摸摸的用搓衣板洗一大片污渍,冷不丁被姐姐吓了一大跳,一蹦而起,脸蛋变得通红:“我没有!……”
连忙把床单一股脑塞进木盆里不让人看。
“不是你?难道是路遥不成?”
“也不是……唉,我没法跟你讲。”廖琪用怪异的满身看着姐姐:“你骗的我好苦……”
廖雅难得露出一抹尴尬之色,但转瞬即逝,争辩道:“你还害得我一晚上没睡呢!”
廖琪做了个鬼脸:“哼~不与你说了,我要伺候路遥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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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到后半夜,路遥睡的很香甜,直至被少女用辫子呵痒叫醒。
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贪婪的嗅起香甜气息。“你一大早就忙前忙后?”
廖琪摇摇头:“稍微有点异样,没啥太大的感觉。对了,这个给你看~”
少女将那块白卷拿过来,上面是星星点点的梅花。
路遥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一点也不意外,对眼前的少女越发喜爱。
随后,廖琪将白绢珍而视之的收进一个木盒里。“夫君,我扶你起床吧。该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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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雅坐在桌前,抱着一根肉骨吃的正欢,看到路遥来了刚要打招呼,却猛然顿住。
只见昨天的精神小伙,已经形销骨立,满脸憔悴之色,被廖琪扶着胳膊颤巍巍的走来,就差个轮椅和毛毯了。
而自家妹妹却是肌肤更加水嫩,也越发明艳动人,眉宇间还多了一股风情在。
小两口紧紧挨着坐在一起,廖琪笑嘻嘻的喂路遥吃饭,忽然抬头道:“对了~姐姐,我炼脏了。”
说罢,鼓动脏腑发出闷响,身体里好像多了个发动机一般。
廖雅有些无语:“你忙活大半晚上,居然还破境了……”
廖琪不好意思的笑道:“心绪激动之下,自然而然就破了。”
“怪不得路遥成了在这幅样子……”廖雅顿时了然——差着两个大境界,体质差距太大了。
随后嘱咐道:“接下来就是用内息淬炼脏腑。有了彩超仪这一步也不难。”
“嗯呢,我已经感应到内息了。”廖琪一边答应,一边喂路遥喝了口汤。
路遥痛并快乐着,总感觉自己要飘起来。发坚定了好生习武的决心,要不然体质差距太大了。
“……”
“……”
廖雅难得吃的缓慢,多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道:“前路漫漫,当以身体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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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备道衙门。
往来吏员神情肃穆,没有身份的仆役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与往日闲散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似乎要有大事发生。
没多久,一辆黑色的老爷车驶入。停稳后,司机下车恭敬的打开车门。
只见一位中性丽人走下车来。她身穿灰色女款西装,留着齐耳短发,一双丹凤眼眼角上挑显得很不好惹,眉眼之间都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
女子带着下属径直去见兵备佥事,无人敢拦。
兵备佥事——卢士杰,年近60,是兵备道衙门的最高长官。
他似乎知道女子要来,老神自在的坐在宽大的红木桌后面,不冷不淡的说了句:“见过永平郡主。”
不仅态度无礼,连个凳子和茶水都没有。
一位亲随立刻上前以手撑地跪在地上。永平郡主以人为凳,优雅从容的坐下去,手中还拿着一个信封。
“这是总理衙门的政令,‘云州精武国术会’正式成立。从天开始,云州武者由我负责管理。”
说罢,随手一丢。只见信封仿佛利刃,“哆”的一声钉在卢士杰身前的红木桌上,入木三分。
卢士杰眉角一挑:“本官早已知晓,您请自便。”
他将桌子上的信封抽出,轻轻拍了拍,随意放在一边。
心中却是暗惊:这是换血境才有的功夫!此女也就20岁,哪怕在皇族子弟中也算是天赋惊人!
永平郡主嘴角一挑,露出不屑之色,道:
“当今国朝艰难,武者不仅没能帮扶社稷,反而有大批害群之马为祸地方,甚至谋反做乱。朝廷绝不会坐视不理,卢大人,望你好自为之。”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卢士杰脸被阴影挡住,看不到表情。
武者本由兵备道管理,现在忽然改换门庭。封建王朝部门间的权利交接,肯定有无数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