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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张迎诈病赚孙胜

第五十四章张迎诈病赚孙胜

“……酒酸了,也不一定没有办法解决,而且可以正好借此敲打一下糜家的这些人。”

此时张迎心里一个疙瘩已经解开,心情刚开始好转,接着沈良的话便扫清了她心头的乌云。

“母亲的仇人,其实也不难找。”

母亲、御酒、糜家不听话的伙计,此时沈良云淡风轻的说出来的几句话,却把压在张迎心中的三座大山瞬间击碎,然后抛诸九霄云外了。

“夫君……那有这么容易,夫君莫要说笑。”

“夫人,我所说的都是实情,咱们不妨一点点探究一下。”

此时,张迎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饶有兴趣的转过脸来,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听沈良娓娓道来。

“其实,这次刺杀的幕后指使者,已经很明显了。”

“明显?”

张迎一头雾水,凶手早跑了,除了那把刀也没有过多的证据,人证物证皆没有,怎么就明显了。

“这次刺杀的幕后指使者,就是你我身边的人。”

沈良在屋子里来回慢悠悠的踱着步,似乎这样自己的思绪能够更顺畅。

“我们身边?”

“嗯”沈良点了点头,“这次刺杀,对方并不是图钱害命,明显是有目的为了杀掉谁。”

张迎点了点头,那人的动机明显是杀掉自己,是母亲抢过去救了自己。

“夫人你想,这次我们去接母亲的行程只是那天临时决定的,到集市的这段路又是十分空旷,所以不可能有人跟踪过去,唯一的可能是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行程且透露出去了,而想刺杀的那人其实早就已经在等着这个机会了,但当时只有小莲我们三个,那马夫……”

到此处,沈良有些想不太通,他在怀疑马夫或者小莲,如果是小莲,那这个丫头就太可怕了。

此时却听见张迎弱弱的道出一个人名:“孙胜?”

“孙胜?”沈良重复了一遍问。

“嗯,当天我本来想叫上孙胜一起过去的,毕竟在糜家他也算和我比较近的人了,可是临行前他说有事去不了。”

“哦?夫人有没有发觉最近他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异样?他似乎是对我酿酒的事突然很感兴趣,不过他从小也从事在张家陪着父亲酿酒,这也似乎没什么。”

沈良停下了来回走动的脚步,坐到张迎对面。

“酿酒?现在我们酿的酒一定会酸吗?我的意思是还有没有改进的办法。”

“有,但成功的概率不大。”

“这样啊……”沈良稍停片刻,站起来道:“夫人,我已有办法揪出幕后黑手,但需要夫人你稍微的配合一下。”

“怎么配合?”

“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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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家庄园内的一间屋子内,张迎正卧榻不起,窗前是一扇屏风,将床和外面的空间隔开。

急急匆匆的,沈良带着孙胜过来了。

“孙胜,你家小姐在糜家的处境你是知道的,她又要强,平时一个人担下这许多的事,本就有些承受不住,这次生母又遭人暗杀,她一时承受不住……”

孙胜听着这些,快步的跟着。

“是啊,小姐一个弱女子,不易呀,不易!”

沈良偏过头来,看着孙胜,疾步走着,嘴里也不停。

“你也知道你家小姐不易,这次你务必要替你家小姐分忧了。”

快到张迎那间屋子的时候,小莲已经在屋里屋外的来回走着,不时的端进端出。

进了屋,沈良确认了门外无人,之后关上了门。

“夫人,我已将孙胜唤来,你有什么事,交代与他便是。”

沈良和孙胜隔着屏风站在靠外的地方,里面的情况并不能看的清楚。

“不用,我过几日就好。”

沈良看了孙胜一眼,一脸无奈,轻声道:“你看,逞强!”

“夫人,孙胜也算张家自己人,你难道不信任他?”

“这……”

“你如果信的过他,便把御酒的事交予我俩来办,你且休息几日,待你身体无碍之后,再交予你来如何?”

“这……也罢,酒的事你便悉数告知孙胜,之后的改进办法,由他来把控我也放心。”

后面的这段时间,张迎尽量精简的把情况说了一下,关于酒变酸的事,关于改进的办法,陈胜在这方面其实经验丰富,张迎大致的一说,陈胜已经领悟其中的方法。

酒在开封之前是不会酸的,所要注意的,只不过是开封之后的处理,这些涉及杂质清除之类的,需要把控好时机、方式,这些沈良是不太懂的,陈胜则足已胜任。

一通交代之后,沈良便与陈胜离开了。这之后,张迎退居幕后,沈良则要再一次出来处理目前的情况,当然他还有一个十分厉害的帮手,就是孙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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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张迎病倒的事,御酒变酸的事,沈良代替张迎准备竞争御酒权的事开始在糜家、在徐州慢慢的传开,不知是谁这么嘴欠。但是没办法,没有不透风的墙嘛,大家都知道了也难免,所以只有顶着压力来做这些事。

沈良酿酒,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人,要开始酿酒了,而且一着手就是御酒的事,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糜家那几个掌柜的,原来主管酿酒的那些人,诸如薛攀、吴贵、陈二自然是以看热闹的心态注视着这边的情况。沈良的一举一动,则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这可是糜家,他们可是在糜家深耕十几载的老人,要掌握一些消息自然是十分的简单。

惯例的,糜家这些掌柜的时不时的也会小聚一下,眼下小聚,所谈论的焦点也都在沈良和御酒这件事上。

“最近,御酒的事有什么消息?”薛攀话语间总透露出一种气定神闲的语气。

陈二捂嘴笑到:“提到此事,我就忍不住笑。”

“哦?”薛攀饶有兴趣的看着陈二。

“沈良本身不懂酿酒,但是死鸭子嘴硬,又感觉自己是主,陈胜是下人要听他的,所以很多事上还是固执己见,结果酒酸的事,到现在没有进展。”

薛攀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是一种偏扁平的酒杯,然后慢慢的说。

“不会又是在演戏吧,沈良可是深谙此道,上会和那冯家暗斗的时候没少做这些看似可笑的事。”

陈二认真下来。

“不会,总不能故伎重演吧,再说现在他处理起来下邳的生意可是头头是道,一点不像演戏的。”

说到下邳生意,吴贵也点了点头。

“嗯,的确。下邳的生意他做的不错,但也是很吃力的在做。如果演戏,也没必要如此吃力的把生意做好。现在他做什么事都是竭尽全力的,前几日,他甚至和孙胜一人拿了两三坛酒回去,说是要夜以继日的研究。”

“哦?哈哈哈,总之要小心,这几日再聚的时候,不如把沈良也叫过来,咱们好当面探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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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稍晚的时候,孙胜偷偷溜出了糜家,城外的一处密林内正有人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