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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书剑同修,半斗坪内立赌约

“一数坎来二数坤,三震四巽是中分,五数中宫六乾是,七兑八艮九离门。”谈无欲打开素还真最近在观阅琢磨的书籍,他和素还真同时入门,后者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且擅长举一反三。

昨天谈无欲不经意提起,遇见在江湖中强大的对手该怎么办,很巧的是那时候幼小的他们意见相妨——逃。为大事者不拘小节,懂得隐忍,知晓何为勃发之机,藏实就虚,在世只露半寸锋芒足矣。

这是吴欲成为谈无欲之后,打算贯彻到底的宗旨。

要说到逃跑追击,那必定离不开身法,看样子素还真已经在开始着手研究身法,也就是以八卦方位为基础创立的武学八卦迷踪步了。谈无欲作为喜欢与师兄较劲的师弟,怎么说也不能在身法上落后啊。

按照原来的剧情设定,谈无欲是要创四象无形步与之对应的,不过有了灵证天枢之后,只要是他敢想的设定都能实现。

见证点:19515。

看着灵证天枢内简单明了的数字,谈无欲觉得这宝贝也真够人性化的,不愧是混沌至宝呢,感觉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设计的。对了……谈无欲对这至宝忽然有了什么猜想,但是想了一会儿就卡壳了。

“看来自己的穿越,收束了部分时间支线,难怪会收获那么多的见证点。”谈无欲呢喃道,他望着屋顶愣愣出神,眼前意识海中展现的正是灵证天枢。

所谓身法,讲究巧与速的相互结合,在先天的太极之中,两仪并分,阴极生阳眼,阳极诞阴眼,阴阳轮转千变万化。阴为一体,阳为一体,阴阳极与阴阳眼之间虽无苟合,却因为联系可以任意变换。天衍四九,人遁其一,阴阳眼正是蕴含在阴阳极中的那一抹生机。

这世间有阴便有阳,那如此就可以踏阴眼转阳眼,再踏阳眼转阴眼,跨越固定距离节省一部分赶路的时间以达到极速之果。

谈无欲将这身法取名为两仪归初步,看着两千见证点哗啦啦地被扣去,他也没感到很心疼,随着灵证天枢发出一道光芒,这套身法也最终现世。其实谈无欲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和欲望,但是见证点好像还差很多。

他的想法就是由两仪逆推太极,再由太极推演至太始,太始者只见其形不现其质,非寻常感官可闻,借此隐藏自己的身形。再者演化太初,太初者,其形质皆不可见,为混沌之初,到时便能身化自然,自然所在,他一念皆可瞬间到达。

思考这么多,谈无欲都有点累了,走出书阁的时候,太阳高挂在空中,周边一点云彩都没有。在山谷内操练身法的素还真抬头看向天空,刚刚明明还乌云密布,看着要轰几道雷下来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散了?

半斗坪深处,八趾麒麟盘腿而坐,他刚刚察觉到了惶惶天威,被惊吓得片刻都不敢动。

多年后的一个夜晚,素还真在屋里修炼功体,谈无欲却在高处观看星象。八趾麒麟悄咪咪来到两位徒弟身边,想看看他们平时在做什么。

“师傅,您老今日怎么有空来徒儿住处。”谈无欲开口却是让八趾麒麟脚步一顿。

“哈。”八趾麒麟强笑了一声,扮回自己的师尊形象,打算好好考教考教自己这位徒弟的成绩,却在对方好像洞察一切的眼神中没了想法,“徒儿,这几年你变化挺大啊,修为都快赶上为师了。”

“哈,这可多亏了师尊的教导。”这回换谈无欲笑了一下,八趾麒麟听到对方的笑声顿时感到有些冒汗,明明是在跟自己的徒弟说话,怎么有种跟自己兄弟同辈交流的感觉,不,比他们那些人还要棘手。

“是吗?哈哈。”八趾麒麟打个哈哈准备离开,谈无欲幽幽的声音响起。

“师尊啊,我这几年推演出全新的观星术,想请您看看效果如何。”谈无欲抬头看着顶上星空,群星璀璨,好似百家争鸣的云云世界。每一颗星都可以看成是在这世间苦苦争渡的芸芸众生,以暗夜星象所衍生之命格代苍生天命,推苍天星象,得众生命相。星象之始终,亦可能为人一生之始终。

之前谈无欲觉得那些能算命的人看起来逼格都很高,所以他花费了15点见证点推演出星象观测之术,又凭照以星代人的想法,再次花费150点,最终得到星相代测天命算法。至于为什么推演出这种类似作弊的术法会这么便宜,谈无欲认为是限制太大,星象非是一成不变,苦境的人如恒河沙般,有时候如同大海捞针,难以找到想知道的人之星象。

距离自己和素还真出师的日子越来越近,他想为八趾麒麟解除日后死劫。虽然这几天谈无欲没顺利找到自己师尊的星象,却可以通过前世了解的剧情来帮助八趾麒麟,就让他在半斗坪内安心养老吧。

“请恕徒儿无礼,窥得师尊前三世之身份。”谈无欲语出惊人,“师尊前三世分别为儒道释三家子弟,三世分别拜文渊先生、圣灵尊者和无为禅师为师。师徒之缘,难理难断,前三世的因,今一世的果。”

因果一字,奇哉,怪也。

“难道,你就是……”八趾麒麟也算是没有白活,听懂了谈无欲的意思,因果一词他非常忌讳。谈无欲难道就是自己前三世的师傅?自己领了一个祖宗做徒弟?

“非也,徒儿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师尊你在此休息,好好消化一下我的话。”谈无欲漫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前布在周围的月华无音阵早被他解开。伏笔已经埋下,就看好队友的助攻了。

“好队友”素还真出师前的一句“半斗坪内师渡徒,半斗坪外徒渡师”,可彻底验证了八趾麒麟的猜想,他决定没事就不出半斗坪,好好隐居吧。谈无欲临走前,站在高处眺望不知名的远方,九大奇人与乱世狂人之间的因果,就由他来解决吧。

“真神真圣亦真仙,通儒通道是通贤;脑中玄机用不尽,统辖文武半边天。山人脱俗仙子谈无欲。哈哈哈。”今朝出师日,方是自由身,脱俗仙子谈无欲真正踏足红尘喽!

有诗云——

皓月照世艳红尘,

超脱凡俗羡苍生。

天命如今早勘破,

今生始终自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