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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报(一)

“到是可以出去,不过!”季玉玉在这里卡顿。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要分开走,这样的话,大家才有更多的机会可以从这里出去。”

众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不知道和该怎么办!

“分开走就分开走,季门主,我听你的。”白蝶又在这里仗义直言道。

最后各位的确是分开走,这样的话一定是要在两个队伍里面都要派过去一个会机关消息的人;因此这样阿儿和季玉玉门主各带领了一队人马;众人走过第四间屋子,此处无话,到了第五间屋子,这两对都是伤痕累累了。

到了第五间屋子,人们剩下不了几个了,因为有些人在第三间密室没有醒过来,有的人又被第四间密室的连环笼困住了,也出不来了;众人刚到了第五间密室,有人突然一伸手拍中了墙门的机关,这一下子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就在这时,屋子里面传来了几声惨叫,进到左手边的第五间密室里面的五个人死了两个,剩下的是白蝶、逍遥王和阿儿。

阿儿急忙点燃火折子,看到了白蝶轻蔑的笑,和她绸带之下的嘴角流血的逍遥王殿下;逍遥王殿下嘴角的血连绵不绝的流出来;“呀!竟然被发现了,这可是不好玩了!”白蝶的嘴角上扬,微微笑了起来。

阿儿随手一只袖镖,割断了那白蝶勒紧逍遥王的绸缎:“放开我师兄!我早该想到的。”

“是吗?那就放开好了!”白蝶收回了手中的带子,冷冷一笑,嘴角上扬出七分的轻蔑;“逍遥派又怎的,五皇子又怎的。如今都不是一样在我的手里掌控着命脉。”

“你到底是谁?”阿儿心中有着说不尽的恐惧;这个白蝶,自从到了阵里,一直都表现在着顺从的模样,难道是从哪个时候就开始算计好的?不对,是在没有进入之前,难道说红妆娘和申媚儿?

“你把红妆娘和申媚儿怎么了?”阿儿道。

“什么?红妆娘,难道她是......”逍遥王听到阿儿这么一说心里已经知晓了,只不过自己体内鲜血上涌,还没说完话就又被白蝶狠狠地踢了一脚。“闭嘴!”

“你别动他!”阿儿惊恐的说道。

“已经晚了?再说了我能将红妆娘怎么样,那也应该是四皇子翰阳王的事情,和我白蝶有什么关系。”白蝶一撇嘴,冷笑道。

“从一开始你就盘算好了,要和我们一同进入这孔雀之谷中,在第三件密室的迷幻阵中将那比较厉害的铜罗汉李保坤杀死,刚才又让季门主和我们分头行动,我说怎么在第四间密室,我都找不到机关消息竟然能被你察觉到,莫非你早就知道了整个孔雀之谷的阵法的布局。”

“真不错,阿儿!没想到你这么的机敏,我倒是开始都有些佩服你了,并且在知道你是个女孩子之后。说下去。”

“看来你真正的目标就是逍遥派的我和五皇子二人,而且你可能从公主出府和亲来就是安排好的,你一个人不能制造这么大的局,西域素蝶宫本来就是为西域王手下服务的,说明这件事情就是西域王安排的。”逍遥王在旁边道

“对,你说的没错,素蝶宫派我来的确就是受西域王的命令出行,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的是你为何会和四皇子勾结在一起?你并没有想有急切的心思去黑沙寨中解救公主,你跟被就不想按照计划去‘暗度陈仓’。”

“的确,我和那四皇子是一伙的,准确来讲,西域王和四皇子翰阳王殿下都是一伙的。”白蝶附身下去,看着血流不止的逍遥王殿下:“中了我的蝶恋花,你是活不了多久的了。”

白蝶扭头对阿儿说道:“还有你,阿儿;我真的是不想和你多说什么?幸亏你机警,点燃了火折子,否则你现在怕也是死在了这黑漆漆的屋子里面了。”

“蝶恋花,你并非是素蝶宫的小门生,蝶恋花是是素碟宫的嫡传武功。你怕不是......”

“对,我就是素蝶宫宫主大人的嫡传二弟子白素蝶。可是你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看招吧!”

素蝶宫是西域三大武林流派之一,先前是天山派的一个分支,后来素蝶派兼并了天山派,直接挤进西域三大武林流派之中,这素蝶宫有四个宗主,其中只有大宗主嫡传的弟子教授蝶恋花,这蝶恋花是素蝶宫称霸西域武林的一大利器,素碟宫的嫡传弟子都需将名字的第二字改为素,待大宗主退位后,所有弟子再次比武,争得“素蝶大师”这一名号。这是素蝶宫的事情。

白蝶手中的绸带从衣服中抖落出来,涟漪轻浮成白蝶的灵动,阿儿一身白衣踏莲步,半夏花开无人问,白蝶触动了墙壁上的机关点燃了正面墙上的三千烛火,火影摇动,静默成了数年的殿阁。

这个屋子是前来孔雀谷流觞之恨,孔雀谷夫妇在战争中失去了自己的女儿,在后来把这个阵建成了三千烛火,后来孔雀谷的传人引申为生死对决的擂台,设下三千烛火是为了愁,为了怨,于此阵者,有怨之人不可向前,无怨之人大步向前。这是假说,也是众人面前的事实。

白衣蝶舞,莲步轻移;曾经白蝶的那些隐藏功力一并迸发出来,手中绸缎飞舞,如蝴蝶展翅,玉带迎天;于此看,白蝶和阿儿的武功可谓是是不相上下;二者你来我往,便战在一处;阿儿的笛中剑并未出鞘,手中横笛已转,放到嘴边吹起《逍遥散》,可是令阿儿惊讶的是,这逍遥派武林神曲《逍遥散》竟然对白素蝶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白蝶手中的绸带登时挥舞出连绵不断的剑气,这每一道真气都带着怨恨斩了过来,真气如斯,流动不止。

逍遥王在一旁体力不支,并不能其参战,但是心中怅然,却也开口道:“怕这个姑娘也是个心怀怨怼之人啊!”